在齊氏道館這個以傳業、授道,解惑的神聖地方,今個發生了一場撕逼大戰。
據當時在門口圍觀的群眾說,他路過這一片路,就見裏麵先是傳了幾聲悶響,接著幾個人就被丟了出來,最後,居然還有一個長得清純,哭的梨花帶雨的外國小帥哥操著一口腔音古怪的中文大喊著追了出來,一路撲在了那幾個被打的男子身邊一邊哭訴一邊上眼藥。
一幹人民群眾頓時瞪大了眼,然後就好好在此聽八卦。
“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我和邵哥是在一起的,就仗著邵哥和你認識就跑來勾引他!”傑抹著眼淚,抱著側臥在地,已經快要被他氣的翻白眼的邵簡當即就開始哭。
群眾的眼睛此時就好像被加了一根鎢絲,唰的一下子變得更亮了。
然後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青年就從道館裏麵很閑庭漫步的走了出來。青年模樣長得很白淨,身高也有一米八多,黑色的頭發理得很清爽,就是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滲人。
“勾引?”齊焱冷冷的笑著看他:“你問問他被我勾引的爽不爽,要是你也想來的話我不會介意,就是怕明個得去火葬場裏繼續勾引你。”
他說完這句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傑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隻是看了看自己身邊已經睡了一地的那些保鏢,長相可人的臉上滿滿都是柔弱。他咬著下唇四十五度憂鬱望天,就好像世俗的重擔都壓在了這個小可憐的肩膀上,企圖得到來自敵人的憐憫。
他無情的敵人勾著唇角:滾。
他閉上眼睛,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示意那些人去開車過來。
看著這一群人是打算撤退了,齊焱也冷哼了一聲:“拉住你身上的那條狗,別來我的地盤上麵撒瘋,不然老子下次卸了他的腿!”說完這一句話,齊焱也不再管他們,而是轉身回了道館,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就看到了偷偷摸摸從他麵前打算偷渡出境的小弟甲。
齊焱放下杯子,說話的語氣很溫柔。
“我突然覺得自己養你隻有浪費糧食一個用途,這種程度的都打不走,要你何用?”
小弟甲臉色瞬間就白了,知道自己今個這一劫是逃不過去,當即撲通一聲就五體投地撲倒在地:“老大,不要啊,我死都是你的人啊!”
齊焱往前走了兩步,坐在沙發上麵,翹著二郎腿,這模樣倒是深的他老爸的真傳:“給你兩分鍾的時間想出自己的用處!”
小弟甲淚汪汪的看著他,死活想不起自己除了賣蠢有什麼用處,幸好此時好基友小弟乙及時趕到,當即一口道破天機:“老大,他還有一個用處是用來和別人搞基啊!”
小弟甲一瞬間就淚眼汪汪的捂住了自己目前還完好無損的菊花,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而齊焱這個擁有著醜惡嘴臉的資本主義,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感受,隻是手一揮就說了一句話:“行,賞你了!”
小弟乙wei瑣一笑,表示自己懂,立馬就把小弟甲拖下去再教育了,至於教育方式是什麼,齊焱表示自己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大是不會深究的。
說起來下午這一件事傳的其實還挺快,莊眉等人聽說他痛扁了邵簡之後,當即表示喜大普奔,自己看這人早是不順眼了!晚上為了表達一下自己喜悅的心情就當即拉著齊焱就要跑去喝酒。
連包廂都沒有定,一群人就在夜天使大廳隨便要了一個位置,他們一群祖宗還沒有在意,倒是把那酒吧的老板急的白了一半頭。
老天,把這麼一群禍害放在大廳裏,今晚自己吃飯的家夥真的還可以幸存嗎?
齊焱本人自打開始決定要追鄒銜開始就已經很久沒有去這些地方玩了,原本解決完踢館事件的他就打算要回家,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鄒銜的電話。
“今天來我們家吃晚飯吧……”
齊焱本來剛覺得很開心是不是自己多年努力終於修成正果了,結果就聽到了那人的話。
“果子也回來了,她應該會想見見你。”
齊焱手上的勁大的就差沒把手中的手機給捏廢了,他覺得心都涼了,自己努力了那麼久還比不上一個所謂的剛剛回來的果子。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自己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態,隻是說了一句:“我今天有事,朋友約我出去,就不過來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已經顧不上去管自己多年的感情經營,會不會因為這一句話就毀於一旦了,這是閉著眼睛歎了一口,順便叼上了為了偽裝自己的大灰狼尾巴而很久沒有吸過的煙。
“喂,你們幾個不是說要去pub嗎,帶我一個。”
鄒銜是誰,管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