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怎麼回事,真的有回去封國嗎?”鹿苗看見他們就頭疼,對話對的覺得耳朵要長繭子了。
“不像,不如這次我們拖住他們,讓他們再待一宿?”
“他們應該對法術攻擊有免疫,連他們是什麼東西都搞不清楚。”
鹿苗去大爺家的缸裏撈了三條醃製的魚,拿到灶台上麵香煎,“幾位兄台來都來了,明兒和我倆一起去田裏抓魚如何?”
書生幾人當即認真商量了起來。
書生A:“機會難得,回都城沒有這樣的條件體驗生活。”
書生B:“我們是讀書人怎麼可以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
書生C:“還是早些回去溫書吧,等高中了再來也是一樣的。”
聽著三個人三種觀點,鹿苗很無語,魚沒及時翻個,有一麵煎的有點糊,她就喜歡這樣的,都不想給他們吃了。
聞著魚香味誰還有閑心思說別的,一個個都很積極的幫鹿苗端盤子,之前還有考慮的可能,這下子都沉浸在美食當中,一筷子一大口,沒有再討論的意思了。
“謝謝小兄弟和姑娘的款待,這魚真是太好吃了,天色不早,我們先休息了。”
沒地撒氣,鹿苗隻能捧著盆去水邊,恨不能把手裏的碗蹭出個大窟窿。
小黑拿一塊幹淨的布,將鹿苗洗過的碗擦拭幹淨,抿嘴輕笑道,“他們不留下我們可以跟著他們呀,你生什麼氣?”
“對自己的能力感到無力罷了。”
兩人相視而笑,一起坐在河邊欣賞夜空。
第二天三個書生告辭後,他倆就悄咪咪的跟上了,周圍都是光禿禿的稻田,鹿苗和小黑就說一句話的工夫,人就不見了。
“什麼情況!!!”鹿苗抓著小黑瞬移到了三人消失的地方,在地上做好了標記,以一米的輻射範圍向四周擴散搜尋。
還是小黑眼睛尖,看出了溝裏的一個正方形稻田,它上麵的植物生長方向和其他地方不同。
果然,鹿苗用法術輕易的就移開了上麵的草蓋子,下麵是一個直上直下的洞。
鹿苗率先跳了下去,在下麵接住小黑,順著地下挖好的通道,去追三個書生。
走的距離還是挺遠的,沒有任何岔路,就是一條單行道,直接通到了一個坍塌的泥坑,泥裏裹著三張破爛的草席子。
那三個書生就躺在收拾的幹淨平整的地上,整整齊齊。
趁此良機,鹿苗趕緊搭上幾人的脈搏,“沒有脈搏。”拔下頭上的簪子劃開幾人的動脈,“流出來的是一種透明液體。”
“阿鹿,他們這是?”
“應該是死後被什麼東西控製了,或者是寄生?”
“寄生是什麼?”
鹿苗沒有回答小黑,而是直接動手,用簪子做手術刀,將書生解剖了,他們的腦部結構完整,大腦和小腦上密密麻麻的是?
刮掉了附著的這些東西,在第一個書生的小腦裏挖出了變異鐵線蟲?
不可置信,這不是在慈靜庵的菜地裏找到的那種,頭部有血吸蟲的,這東西還能控製屍體免疫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