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這種事發生的。”他怎麼可能把她趕走,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保護好她。
“你不是神啊,你怎麼能保證自己不會變心呢,而且也可以有別的事情逼得你不得不趕我走?”
向文軒想也是,有時候為了權宜之計,有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就算真這樣,你也得告訴你在哪。不過即使真有這樣的一天,我希望你能試著相信我,我若真的趕你走,一定不是我不愛你了,而是有別的原因。可以嗎,小夏。”
看著他那帶著祈求的目光,她似乎感覺到他從靈魂裏透露出來的,害怕失去她的恐懼。他用他那深諳如海的眼睛告訴她:相信他吧,他希望她相信他。
她點頭了:“好,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一定會試著相信你的。”
“謝謝!”他衷心的。
“那第二件事呢?”
說到第二件事,他馬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帶著好色的唾沫:“回去後,跟我同居吧,小夏。”
“啊,同居?”
是的,同居。
不管當時小夏的表情有多震驚,又有多苦惱和不情願,一下山向文軒就非常無賴的使用各種陰招,逼得可憐的小夏不得不服從的搬去跟他同居,夜夜被大野狼摧殘,吃了一遍又一遍,常常早上起來是腰酸背痛的,宛如老太婆一樣的爬不起床。
對此她嚴重的抗議過,覺得她應該擁有人權。哦不,是身為女朋友的權益。現在可是野蠻女友的年代,她有權說不。
可是瘦小的小紅帽怎麼敵得過大野狼呢,就連打獵的獵人都得敗在大野狼的狼爪之下,更何況她呢。
所以她的抗議被駁回,且不能再議。
除此之外,大野狼是非常忙碌的。之前的向氏在他有心的“幫忙”之下,已經快毀之殆盡了。他不止要追求原本的股份,還得重得民心,跟那些比較有“言權”的記者或雜誌打好關係。
同時,他還得應付那些聯合起來要罷免他權位的董事們,外加處處扯後腿的米氏集團。更重要的一點,是寧小夏不知道的。一直虎視眈眈的定居在美國的向家人,也隨時準備著。
可以說現在的向文軒麵臨著最大的一次挑戰,一不留神他就會被這些家夥吸幹了血液。不過越是困難,他就越有挑戰的興奮感,他是天生的王者,而且是好戰的王者。他一身的輝煌與榮耀,就是在這看起來沒有生機的戰場上,才更能證明他的價值。
寧小夏並沒有回到向氏去上班,這是向文軒的考量,他怕以目前的狀況會沒辦法顧全他,所以才讓她跟他住在一起,好就近看護。
對此寧小夏也不去抗議,知道他目前的處境,她願意站在他背後給他力量。不管他加班到多晚,她都會等著他回家,然後再為他煮點宵夜。即使家裏也有奴仆,可她堅持讓他們都去休息,她要親自為他做羹湯。
兩個人或許隻有這時候才能聊點天,夜晚相擁而眠。除此之外,他們相處的時間很少,很多時候她醒來時,他早已不在。他也沒時間在上班的時候回她的短信,偶爾出差也會連著好幾天見不到麵。
可寧小夏從沒有抱怨過,是她讓他回來的,而且他也牢記著下山時他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許她離開。而現在不過是小小的聚少離多而已。比起長距離戀愛的,他們已經非常好了,他回來的晚上,都會將她抱得牢牢的才睡,讓她知道他心裏麵有多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