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好像被劃傷了,正在上藥。聽她大聲的喊著痛,好像真的頗為嚴重的樣子。可是若一看正在上藥的醫生,那一臉不讚同的表情,就大概知道其實那傷也不是很嚴重。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這女孩,不過也是,她確實早該被放出來了。
沒打算跟她打招呼的,也不想多惹麻煩,就當做沒看到好了,寧小夏打算往回走離開這裏。可偏好巧不巧的,那王馨兒剛好往門口看來,就看到了正要離開的寧小夏。
她可是一眼就認出了寧小夏,害她被關了幾天的人,她怎麼可能不認識。當下就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重重的拍向桌子,嘴裏大喊著:“喂,那個女人,你給我站住。”
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躲不過啊。寧小夏真想說句:緣起緣滅都是命啊,阿彌陀佛!
麵對藥才擦了一半就怒氣衝衝跑出來的王馨兒,寧小夏回以禮貌的微笑:“你好,有事嗎?”
“你竟然還敢問我有事嗎?你這女人……哦!”王馨兒激動的揮動受傷的手,結果自己痛呼一聲不敢在亂用那隻手,換另一隻沒事的手指著寧小夏,“喂,難道你忘了之前跟你老公誣陷我,讓我做了幾天的牢。”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寧小夏大方的承認,“但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誣陷你的呢,東西在你身上找到的,而且你那時候也不跟警察辯駁啊。”想起那天晚上,寧小夏心裏也不免生起一絲柔情。
那個惡劣的向文軒啊,完全不把除她之外的女人看在眼裏的向文軒,那天晚上他就是稱她為老婆的。現在麵對這個女孩,她也不打算糾正她對她和文軒身份上的誤解。
對於心裏有鬼的人,哪裏敢跟警方辯駁,說不上理,王馨兒就開始耍賴了:“我不管,反正你們造成我的精神損失,必須賠償。”
“這樣啊,”寧小夏覺得有理,“確實應該賠償,不過我們救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先償還恩情呢?”本來隻是舉手之勞,不,應該說對向文軒來說解決那幾個混混是舉手之勞,他們也不是會掐著什麼恩情不放的。
不過對於不同的人理當不同的對待,有些人不討恩,有些人就必須得讓她還了。
“你們都把我送進監獄裏去了,還要我還什麼恩啊。”王馨兒嚷嚷著不公,想到無故做了幾天牢,她差點又激動得動那隻受傷的手了。
“既然如此,你還要我賠償你什麼?”恩情都拿來抵她的坐牢之苦了不是嗎?這也是她自己說的哦。
王馨兒馬上意思到自己說錯話,馬上糾正:“不,我是說……哎呀,反正你必須賠償我就對了,否則我就要你好看。”
現在十七八歲的女孩都這般沒腦子外加刁蠻任性嗎?打扮像太妹,卻又沒什麼真正的本事,明明年輕稚氣是本錢,又老想打扮成熟,結果是怎麼看怎麼奇怪。
可她也有遇到幾個小女孩挺乖巧的,還是說這隻是個人的?
“你要我怎麼好看呢?”小夏有點好奇,一雙手在身前扭著,怯生生的眼兒偷偷的打量著王馨兒,腳下躊躇著該不該趕緊撒腿就跑,典型的膽小怕事型。
唉,她都已經定型了,想改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而且估計也沒幾個人能夠像向文軒那般詭詐,可以看穿她藏在眼底的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