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輕衣跟著邱原野,已經三日的時間了。
這幾日裏,淩輕衣隻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被邱原野寵的簡直是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這一日,她看著坐在邱原野的腿上,窩在他的懷裏,看著麵前的那碗極苦的藥,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原野,我不想喝好苦。”她將頭埋進了邱原野的懷裏。
看著懷裏小女人那撒嬌的小樣子,邱原野眸子裏的溫柔都能滴出水來。
他輕柔著聲音哄慰道:“乖,你不是想要讓我騎馬帶你去轉一轉嗎?等你喝完我就帶你去好不好?”
“真的嗎?”淩輕衣眸子一亮,立刻抬眼期待的望向他去。
不過很快就垮下了小臉:“可是太苦了”
“哦?”隻聽得邱原野微微一挑眉,聲音裏滿是笑意和戲謔,“聽步搖的這般意思,是要為夫用嘴喂你了?”
聞言,淩輕衣臉上一紅。
她攥起柔若無骨的拳頭輕輕的打了邱原野一下,聲音小的像個貓咪一般:“討厭。”
看著懷裏小女人的這般模樣,邱原野的心裏仿佛被小貓撓了一般癢,渾身也燥熱起來。
他強忍著吻下去的念頭,端起藥碗:“來,喝了,我讓人準備了蜜餞,你喝了就有蜜餞吃。”
他一定要把所有的美好都留在兩日後的洞房花燭夜。
他早就讓人在邊疆的府邸準備妥當,明日一到那處,休息一夜,第二日就成親。
他已經等不及了。
等不及她成為他的妻。
淩輕衣迫於淫威之下不得不將那碗藥喝下去。
本來她是不怕苦的,怎麼如今反倒身子愈發的嬌慣起來了?
淩輕衣心下鬱悶,臉上也是一悶。
“我的蜜餞呢?”
隻見邱原野仿佛沒聽懂的一副模樣:“什麼蜜餞?走吧,為夫帶你去逛一逛。”
聞言,淩輕衣一愣,而後她很快回過神來,一臉嗔怒:“好啊你,竟敢跟我偷奸耍滑!”
這般說著,就伸出了手去,挑起邱原野腰間的軟肉狠狠一捏。
一股刺痛從腰間傳來,邱原野立馬投降:“好好好,有蜜餞,有蜜餞我這便帶你去吃,好不好?”
得到滿意的答案,淩輕衣輕哼一聲,收回了手。
看到淩輕衣的這副模樣,他的心下愈發的溫軟了下來。
邱原野猛然就把淩輕衣打橫抱了起來。
這可吧淩輕衣嚇了一跳,她小臉通紅,麵上嗔怒:“你幹嘛啊?”
邱原野爽朗一笑:“帶著我的小女人去吃蜜餞去咯!哈哈哈”
淩輕衣雖麵上嗔怪,可心裏到底是甜蜜的。
蜜餞早就在帳外候著了,邱原野那番隻不過是逗一逗她。
看她吃了蜜餞開心了,便帶著她去了馬棚,牽了馬。
衣袂一翻,兩人頃刻間就到了馬上。
淩輕衣窩在邱原野的懷裏,心下隻覺得無比的充實。
她看著眼前那放肆穿過的景物,心下想著,若是時間能永遠定格在這一處便好了。
若是,永遠能同邱原野在一起
這個想法剛一生成,心中卻猛然一陣刺痛。
緊接著頭突然開始撕裂一般的疼痛起來。
她臉色一白,伸手狠狠地扣住了自己的頭,隱忍的痛呼出聲,整張小臉都緊皺在了一起。
感覺到懷裏人的不對勁,邱原野皺眉低頭看去。
看到了淩輕衣的模樣,他心下一驚,連忙打馬回頭,向營地以最快的速度衝去。
因為怕淩輕衣的病情,邱原野就把那十幾個大夫一同帶在了路上。
他很快就把淩輕衣帶回了營地。
他抱著淩輕衣飛身下馬,神色驚慌:“叫大夫!叫大夫!”
魏骰見狀,臉色一變,立馬轉身去喊人去。
很快,那些個大夫都趕來了。
隻不過此時淩輕衣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他們一個個上前把脈,然後麵麵相覷,都是無奈的搖頭歎氣。
隻聽一個大夫上前道:“邱將軍,不是我們不想救,是實在是夫人的身體我們看不透啊,我們這些十幾個老郎中加起來,也隻能開一個不傷害夫人身體的止痛的方子,可是她身體到底有什麼病症,我們真是看不出來。”
聞言,邱原野眸子一沉,他沉聲喝道:“那有什麼辦法!難不成要我親眼看著她死?!”
眾人麵色皆是一變。
室內久久沉寂。
許久之後,隻聽一個人猶豫著開口:“其實也不是沒辦法。”
邱原野立馬揚起頭來望向那個說話的人,眸中帶著希冀:“是什麼法子?!”
隻聽那個人道:“神醫,方知行。”
邱原野眸子一亮。
是啊,他怎麼早沒有想到?!
他麵帶喜色的站起身來,對身邊的魏骰道:“去,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把方知行給我找出來,並給我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