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隻是一介商人,在此開一酒樓,本來上得七樓的人我便會滿足他一個願望,但是想必這兩位沒有什麼需要,這位姑娘,你呢?可需要什麼?”
無雙在想自己到底需要什麼?
自己需要報仇啊!
看向麵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時,無雙的目光如金子般亮了起來。
“我要錢,很多錢。”
神秘男子似乎驚訝了一瞬,便立刻恢複了笑容滿滿的樣子,然後輕點額頭。
左南祁猛地把無雙拉到身後,說道:“要金子,我有的是,和他要什麼!”
霸氣的感覺油然而生。
無雙楞了一下,轉而憤憤的說道:“這是我自己贏得,我還不能要嗎!”
左南祁則是不理她,但是抓著她的手,卻緊緊的不放開,一旁的墨蓮卻臉色有些發白,隻見左南祁轉頭說道:“不要試圖轉移話題,說!你來襄國做什麼?為什麼開這樣一個雲雀樓,既然你今天被我撞到,那就是你運氣不好,若是你真是梁國的太子,我可能還會當你為貴賓,若是你不說清楚,你信不信,明天開始,七國再也沒有雲雀樓這個名字!”
說話的語氣戾氣迸發。
仿佛隻要他回答的不滿意,便要拆了他這樓!
那人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一改之前的模樣。
“有些話,我隻能和殿下說,兩位姑娘,我在樓下已經為兩位準備好了盛宴,請移尊玉足,前去品嚐吧。”
說完身後之前見到的那個童子,便要帶著她們兩下樓去。
兩個女子都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區別是,墨蓮是深情的看著左南祁,而無雙則是更多的看著那個漂亮的男人,心想這要是在現代,絕對是大明星,以後可不容易看見了。
左南祁的臉更黑了,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等到兩人都下了樓,他拿起一旁桌子上放的金絲縷壺,給自己倒了杯酒,邊品邊對左南祁說到:“假如我是殿下所說的那人呢?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合作了呢?”
說完用眼神示意,讓左南祁坐到另一邊,手裏倒著酒,送到他麵前。
左南祁眼神一閃,笑著說道:“若你是梁國的太子,我們到是可以做一筆買賣!”
若是無雙在這裏,一定會大呼:“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表情,當時騙的她,一起做那殺人的買賣!”
“你還是可以叫我司羽,我到是很佩服殿下你,竟然兵行險招,想必你得勝的兵馬現在已經班師回朝了吧!”此刻他的眼神倒是不像作假,確實很是佩服地看著他。
左南祁唇角一彎笑道:“我現在是一切都準備就緒,就需要一陣東風了,不知太子,可否成為我那東風呢?”說完神色幽深的朝司羽試探過去。
司羽倒也幹脆,斬釘截鐵的說道:“殿下所想,正是我來此的目的,現今襄國陛下,確實有些昏庸無能,司羽願為殿下效力,隻是······”
“隻是什麼?”
“殿下勿要忘記,在下隻是梁國一個不重要的皇子,雖是貴為太子,但是,我的任何一個皇弟都比我權利大的多,若不是父王顧忌到之前的誓言,可能早就沒有我的位置了,所以,我希望殿下心想事成之後,可以接受我的邀請,讓我在梁國敬一敬地主之誼······”
左南祁沉思片刻,神色冷然的回道:“若是事成,去一趟,又何妨!”
司羽也大笑著舉起酒杯,“那就多謝殿下了!請殿下飲此一杯,祝我們大事所成!”
左南祁也笑著舉杯相碰,沒有人想到,在這個樓裏,竟然達成了一個簡單的兩國盟約。
風雨將變。
路又該何去何從。
等到三人從雲雀樓出來的時候,已經夜色當空。
如花等自己結果等的睡著了,到是讓墨蓮鄙視了下,婢女的沒有教養,不知儀態為何物。
到是無雙有些心疼,讓她等了這麼久,也沒有讓人提前和她傳個話。
左南祁安排好馬車,要離開的時候。
墨蓮嬌羞的說道:“祁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父親,一定想要見一見你的!”
嘁,說的更真的一樣,是你想要人家送吧!無雙心裏呸腹道。
左南祁笑起來,但是眼角並未有喜色,“算了,這麼晚了,老師恐怕已經睡了,還是改日再去吧!”
原來墨蓮的父親是左南祁的老師。怪不得總是祁哥哥叫著。
墨蓮緊張的說道:“祁哥哥,你之前說······讓我等你,那你現在回來了,那······”嬌羞的神情配上這欲言又止的模樣,無不讓人心動。但是左南祁隻是很淡然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