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陽抽出紙替她擦了擦嘴巴,剝了個橘子給安笑笑:“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想吃酸還是想吃辣,所以給你買了點橘子。”
安笑笑撇了撇嘴:“都說酸兒辣女,怎麼?你喜歡兒子?”
林奕陽忙辯解:“我巴不得是個女兒,要是個兒子讓你這麼辛苦我肯定想打死他,女兒就不一樣了,舍不得。”
“你這是重女輕男?”
林大總裁有急忙解釋:“不是不是,兒子女兒都喜歡。”
安笑笑吃了一瓣橘子才猛的想起:“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從昨天中午開始?”
林奕陽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安笑笑急道:“你當自己神仙嗎?快把那份飯吃了。”
林奕陽現在覺得安笑笑是兩個人了總不至於飯量還很小吧,事實證明比從前的飯量更小了。
安笑笑捂著胃直擺手:“放過我吧,我現在吃多了就難受想吐。”
林奕陽是見識了她早上吐的,看那樣子就知道難受也不敢逼著她吃了,於是就自己吃了,吃過飯他又下樓去買了些水果堅果什麼的。
把水果洗好又打了盆水為她擦了擦手和臉,安笑笑別扭道:“突然這樣我都不習慣了。”
林奕陽微微挑眉:“怎麼?以前對你不夠好?”
林奕陽在醫院這段時間可謂是照顧的安笑笑無微不至,就差摘星星給她了。
可是這並不能阻擋安笑笑的孕吐,並且隨著第一次越來越厲害,林奕陽看在眼裏也是揪心連續找了醫生三次都說是正常現象,他隻恨自己不能幫她受著。
林奕陽的所有工作都挪到了晚上,白天就陪著安笑笑照顧她晚上就瘋狂處理公司的事,安笑笑看在眼裏也是心疼,隻是她說了好幾次了林奕陽都無動於衷。
安笑笑沒辦法隻能隨著他了,期間林奕陽還去做了一次筆錄等他回來安笑笑才想起當時的一個細節,那個人嘴裏念著一句詩。
“雲峰咫尺,竹靜芭蕉靜。”安笑笑脫口而出。
林奕陽不解:“怎麼了?”
安笑笑皺眉道:“這首詩,當時那個人掐著我的脖子一直在說這首詩,會不會有什麼特殊意義?他想表達什麼?”
林奕陽也認真了起來:“雲峰咫尺,竹靜芭蕉靜。這句詩出自劉敏中清平樂 九月回至隆興 隆興廳事壁間作六鶴圖 。”
安笑笑微微點頭:“這句詩的意思很簡單表達的就是安靜的氛圍,可是,這好像證明不了什麼,但是我隱隱覺得他不想殺我,他應該是受人指使。”
安笑笑繼續道:“我記得當時我打傷了他的頭,他的頭應該流了血在草地上。”
林奕陽聽了當即打了電話將這一線索給了警察,隨後又回來安慰安笑笑,他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會處理好,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子,懂嗎?”
這幾天的風平浪靜安笑笑受用極了,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喝了一些林奕陽買來的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