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劍修哪裏能想到這女孩竟然不和自己半點廢話,怕是隻要自己多說半句就會被這刀斬首,生死之間的恐懼自然大過那草草的兄弟情義,甚至不敢吞咽唾沫哽咽喉頭,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看著紅妝這副姿態,一眾村民也知道了,這姑娘絕對是他們不能輕易招惹的主。
招惹了之後那便是後果不堪設想,眾人是可憐的朝著唐白露出了委屈的目光和一群脫幹淨準備下鍋的小白兔一樣,還唐白則是訕笑著打著哈哈,表示紅妝平時還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像是兔子媽媽在跟小白兔說,別害怕一樣,反正鍋還不燙。
那劍修不僅剛剛在和紅妝的硬碰硬中傷了心肺,此時又被唐白的打了臉麵,甚至還被一把劍橫在脖子上,又經受精神上的壓力,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氣息飛速的萎靡了下去
“你們兩個人對著村子有什麼企圖…”唐白笑著問道
“沒…沒有…!”劍修支支吾吾,紅妝冷看他一眼手上的刀刃慢慢用力
一滴一滴的血液彙成絲絲縷縷,留到了劍修的臂膀上,嚇得他滿臉煞白
抵抗不住自己喉嚨上的壓力,那劍修終究是在生死之間,禁不住考驗,準備透露出來:“其實…其實是我們從天門城…”
他就在眾人準備聽劍修招了自己的目的的時候,原本陽光明媚的天色忽然暗沉了下來。
一道隱藏在森林裏,若有若無的殺氣,將眾人鎖定,而那殺氣首當其衝之人便是唐白,我定之後便氣息大放,宛如亮出自己凶器的毒蛇!
那殺氣讓正站在唐白身邊的趙阿牛如墜冰窟,整個人的嘴唇竟是天寒地凍之中,飽受苦難的紫色
“唐兄,小心!”
一到平切而來的刀光橫過森林深處的茂密,電光火石之間,趙阿牛把唐白一推自己頂了上去。
而眼看趙阿牛就要被這刀一劍封喉,紅妝手上的長刀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那把長刀以麵對著劍氣的縱麵,抵擋住森林深處偷襲的長刀被彈飛在趙阿牛身上,趙阿牛則衝撞在糖白的懷裏,二人直撞在後麵的廟宇廢墟之中。
痛苦的嘔出一口鮮血,趙牛便昏死的過去
而唐白澤是晃晃腦袋,保持住自己的清醒。
眼神之中依舊清明,但那清新的眸子裏卻出現一抹銳利的冷色
“有趣…”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唐白喃喃說道
此刻眾人在看唐白,而唐白在看紅妝,紅妝微微搖了搖頭。
就看見那劍修瞪圓著眼睛,身體從額頭處慢慢裂開一道縫隙,整個人在顫抖之中分成了兩半!
紅妝隻有一把刀,隻能救一個人,那偷襲不單單是偷襲唐白,還在偷襲劍修。紅妝救了唐白,那自然這劍修就要去死。
“沒氣了…”紅妝麵無表情地來到唐白身邊,熟悉紅妝的唐白知道,這是這個小姑娘生氣的樣子
“要是有氣,那就厲害了,你說這偷襲的人是不是有強迫症?”
“何謂強迫症?”一眾村民麵麵相覷
“就是一種強迫觀念或強迫症狀,多半表示出雖然沒有什麼意義的行為,如果不這樣做,就會很難受…”唐白拿起自己身邊的一塊木頭,手指撫過木頭凹凸不整的平麵:“比如你看這木頭的表麵凹凸不平,要是平平整整,就像那件修被人偷襲的切口一樣,那有平整強迫症的人就會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