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應該將自身的修行排在第一位,要不然也隻是個地使而已,說的話不管用,也就有案子了才會被重視些!”
方子平心中暗道,返回自己的房間,便直接盤坐吸收起積攢了一段時間的念力。
不吸不知道,一吸嚇一跳!
方子平沒有想到,隻是短短時間,積攢的共情念力竟然如此多了。
他隻是吸收了一個時辰左右,外麵傳來喧嘩聲的時候,他竟然便又提升了一個小境界,達到了七品四重。
“看來,肖青棟在南方很順利啊,竟然給我積攢了這麼多念力。”
方子平聽著外麵的喧嘩聲,不想出去,便取出了自己刻刀和竹片,開始雕刻起第三冊畫本的雕版來。
雖然如今他確定不會有人膽敢盜版他的書,但是他還是自己親自雕刻,為的就是達到五品後,使用這第一版的雕版煉製家法器。
家法器自然是隻有家能使用的法器,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家法器有什麼用的,但是想來應該能對他有所幫助。
在自己房間靜靜雕刻了很久之後,外麵的喧嘩聲卻是越來越盛。
方子平原本是不想管的,但是有人敲開了他的房門,他這就不能不出去了。
找他的是朱誠鬆派來的,讓他負責對刑部中一名官員的審訊。
每一位負責審訊的人員,都最少是一名地使。
朱誠鬆手下的地使,明顯是不夠用了,他想要歇著也不行了。
方子平無奈歎了口氣,接下了這個爛攤子。
他既然已經進入齊天司,不管你有沒有做,刑部和大理寺都隻會看他身上穿的衣服。
沒有在乎他在齊天司中做了什麼,隻會在攻擊齊天司的時候,將他順便帶上。
忙到天光昏暗之後,才終於完成了審訊。
方子平若不是自己主持此次審訊,早就有些堅持不下來了。
刑部的這名高手是一位法家之人,修為大約在六品,根本不懼儒家的問心之術,隻能對他用刑。
那刑訊場麵可想而知,血肉模糊四個字便可以說明了。
方子平將刑訊記錄交上去之後,便騎上馬朝著家中趕去。
“對了,我官升一級後,勉強有資格申請一匹麟馬當坐騎了吧,雖然血脈上無法跟孫平和厲旭騎得相比,但怎麼也比普通戰馬快上許多。
接下來齊天候要跟皇帝硬剛,恐怕整個齊天司都沒好日子過了,有個好坐騎起碼逃命的時候可以跑得快一點。”
他回到家中,二叔和二嬸早就睡下了,他隨便洗漱一番後,躺在床上卻有些睡不著。
“我原本以為跟著老皇帝做事的齊天候是個老成持重之輩,怎麼今天這麼魯莽,能成為齊天候,應該不是這個脾氣才怪,莫非是被小皇帝和其他兩部的官員氣壞了?”
方子平又立馬推翻了這個猜測,“侯爺在我們麵前表現得如此憤怒,恐怕也隻是給我們這些人看罷了。”
“隨後他順水推舟同意了周明坤的提議,對大理寺和刑部兩部的官員動手,應該是自有考量,莫非是篤定小皇帝天命師的修為卡在九品,根本拿他沒辦法嗎?”
“但是小皇帝修為雖然不高,但是畢竟是掌握了吏部和戶部,而軍部和兵部也絕對會支持皇帝,若是皇帝直接動用這兩部的高手針對齊天司,齊天司根本就不可能抵擋住,畢竟兩部的兵家高手,是最聽從軍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