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晨的電話,把嶽保義從睡夢中驚醒。值班軍官,學校網管,前後來電話報告情況。他不能再睡了。連忙起床。老伴很是不滿。她也是剛看完兒子的論文,興奮了好一陣才睡著。嶽保義沒理老伴,在衛生間擦了把臉,就急忙去了書房。
他還沒來得及喝口茶,值班軍官的電話就跟著打了過來。值班軍官報告,由於我們網絡嚴重堵塞,網民非常不滿。質疑電話很快也打爆了。請首長指示。剛剛關了值班電話,學校網管的電話來報告,網絡堵塞嚴重無法解決。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是更換更大容量的服務器。現在是臨晨,哪兒去弄服務器去?再說也來不及不是?
嶽保義怎麼也沒想到這篇論文的威力如此之大。真是難以想象。他也沒辦法。一切隻能等天亮以後再解決了。這邊正在焦頭爛額,忽然,那紅色接收器綠燈一閃,屏幕上現出一號首長笑容可掬的麵容。
“首長,怎麼是你?有事嗎?”嶽保義吃驚地看著一號首長。
“啊,老嶽啊,打擾你了。我這也是剛被別人從夢中拽起來的。哈哈,命苦啊。怎麼?你也是剛被拽起來?”主席帶著一臉的疲倦和嶽保義打著哈哈。
“是啊。我剛睡下沒一會兒。哦!我知道你為什麼來電話了。是不是我們校刊上的論文啊?”
“沒錯,是李虎報告的。”
“嗯?這關老李什麼事?不就是一篇論文嘛。還驚動你的大駕,我看那家夥是有點兒神經過敏了。可能是挨批挨怕了。哈哈。”
“不是他神經過敏了,而是你們的動靜太大了。”
“嘿嘿,這個我真沒想到。”嶽保義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其心裏卻不知有多得意呢。
“哼!你別給我玩兒裏格棱。你那點心眼,瞞得過誰呢。”
“嗨!老鄭,不帶這麼說的啊,我可是說正經的。我真沒想到。這不,我們學校的網絡堵了,值班人員才把我叫醒的。”
“行了,不要越描越黑嘛。論文我剛看完,你們的網絡根本進不去,這還是李虎傳給我的呢。嗯,寫得好。老嶽啊,我問你,那個作者是誰啊。怎麼叫甲乙丙丁呢?”
“哈哈,老鄭,這個你就別問我了。你去問小玉兒就知道了。”
“怎麼?是哪丫頭寫的?我怎麼不知道?”主席有點吃驚。
“對了。關於寫作的詳細情況臼她好了。不過,我很佩服他們。我很為他們高興。你生了個好女兒啊。”
“得,你不用恭維我,我的女兒我知道,咱們回頭見。”說罷掛了電話。
嶽保義心裏很美,心說:“我誇你女兒,還不就是誇我的兒子?哈哈。臭小子。”他的睡意全無,幹脆就回房間衝了個澡。叫上小鶴,去了學校。
主席掛了嶽保義的電話,就直接來到女兒的房間外,他本不想在這個時間吵醒女兒,但事關重大,他還是伸手去敲了敲女兒的房門。
其實玉兒也剛睡下不久,她知道論文發表的時間,所以,她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自己的文章。不過她主要還是看幾位教授的評論文章。評論中不乏支持和讚美之詞,並都給與了很高的評價。而且,他們還在文章中很詳細的敘述了當年的事件。也很精辟的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在談到當前的形勢時,都十分客觀地進行了論述。使這篇論文更具看點。如果大鵬他們的文章是紅花,那麼教授們的評論就是綠葉。
玉兒很興奮,給幾個人都發了短信表示慶賀。還沒睡著,就聽有人敲門。她很不情願的穿了睡衣,起來去開門。
“爸,怎麼是您,還沒睡呢?”開門看是父親,她沒想到。
“我能睡嗎!你給我找的好事。穿好衣服到我的書房來。我有事問你。”鄭仁澤看似有些生氣。
“好吧。”玉兒知道是什麼事,她痛快的答應了。
其實玉兒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因為大鵬已經給她們說過,到時,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提前交待過。此時的玉兒更是成竹在胸。她要好好在父親麵前誇一誇大鵬。父親雖然知道大鵬的為人,但大鵬的能力,父親未必就知道的那麼清楚了。按大鵬的安排,這篇論文是一塊敲門磚。它敲的是通往上層的大門。為了大鵬的宏偉大業,她當然要在父親麵誇讚大鵬一番了。但是,她也牢記大鵬在三叮嚀,決不能透露他的另一麵。
她懷著有些興奮得心情,來到父親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