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夏季特有的悶熱,在法華寺對常人開放的進香拜佛的廟宇前,隻見十三位身著白衣的美妙女子分散在法華寺門前的各個位置。

十三位美人都是尋常人日常生活中不曾看到過的美女,以皇後為首,一襲素白色的長衫,身邊跟隨著彩荷正在為來往的窮苦人施舍饅頭粥點。

“謝皇後娘娘。”

眾人雙手捧著碗排著隊,在侍衛的目光下,低著頭一個個走過皇後的麵前。

說是施舍,更多的則是形勢,每年一度的施舍隻不過是讓眾人明白,皇室貴族在為黎民百姓為天下蒼生祈福。

剩餘的清修幾日,日子過得還算清閑,每日天未亮在皇後的帶領下誦經祈福一個時辰,之後便回去抄寫經書,偶爾阿夜南鑼會出現在雲嵐麵前,但重月都會為雲嵐解決掉困難。

清修之日很快就過去了,在百姓以及僧人的跪送之下,雲嵐等一眾十三人的祈福隊伍回到了宮中。

太子府

“嵐兒,為夫想死你了,你沒有想我”一看到雲嵐回來,風痕延夜放下手中的奏折便將雲嵐抱在懷中用下顎蹭著她的長發。“來,讓為夫親親。”

伸出手,雲嵐用手支撐開二人的距離,以防風痕延夜的狼吻;“我先去洗澡,你能不能安分點”雲嵐就知道,清修的幾日來果真是難得的休息之日。

轉身,雲嵐身著素白的長衫走向另一間屋子。

就在雲嵐轉身離開之際,風痕延夜一張笑顏卻凝重了下來,回身坐在長椅上,視線落在桌案上的奏折上,眉頭微皺著。

“太子妃殿下,您勸勸太子多吃一些吧,最近太子妃祈福的這七日,太子殿下一直內怎麼進食。”

侍女小蘭在一旁伺候著雲嵐洗澡,一邊說著。

“怎麼回事。”坐在浴桶中,雲嵐睜開雙眼,淡淡的霧氣縈繞在整個房間,空氣中散發著花瓣的清香,站起身,任由侍女小蘭擦拭著身體,穿上了一身紅色的長裙,雲嵐轉過身問道。

侍女小蘭一邊為雲嵐梳著長發,一邊講著太子府七日來發生的事情,語氣中滿滿的擔憂;“太子妃去法華寺祈福的這七日,太子進食的次數就少了,有的時候甚至不用膳,每天將自己關在書房中,看折子,我們這些下人怎麼勸都於事無補。”

“好了,你下去吧。”

“是太子妃殿下。”侍女小蘭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雲嵐看著銅鏡中的倒影的影像,一雙秀眉微微皺起,無奈,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便朝著書房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風痕延夜坐在長椅上,盯著奏折看個沒完,雲嵐走上前從風痕延夜手中拿過奏折,放在一邊,將一碗餛飩放在風痕延夜手中;“吃掉。怪不得我最近覺得總是餓。”

確實!雲嵐在法華寺清修的這幾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些許的饑餓之感,沒想到該死的印記連饑餓的感覺都能傳送到。

“總是餓……嵐兒,為夫聽說懷孕的女人總是會覺得饑餓。”風痕延夜一聽雲嵐這話,噌的一下子坐起身,放下手中的小碗趴在雲嵐的肚子上滿眼濃濃的笑意;“寶寶啊,爹爹在這呢。”

雲嵐滿臉黑線,抬起手一奏折打在風痕延夜腦袋上,這人整天在想些什麼;“別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吃飯。”

風痕延夜滿眼笑意,坐起身拿起身邊的餛飩碗吃了起來。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雲嵐打開了手中的奏折,當看到奏折上的內容之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愕。

“這個是怎麼回事?”轉過身,雲嵐問著奏折中的內容,一連七日,死了十四個人,而且全是無頭女屍,身體中的血被盡數吸幹,這種變態的殺手究竟想幹什麼?

風痕延夜放下手中的餛飩,起身來到雲嵐麵前,聲音中透著幾分無奈;”前幾日我去看了一眼屍體,死狀淒慘,而且發現一件事情”說到這,風痕延夜頓了頓,視線一絲陰寒閃過。

“什麼事情”雲嵐和風痕延夜相處這麼久,一旦風痕延夜認真起來,就代表事情通常都是很嚴重。

“這七日死的十四名女子皆是純陰之體,我在某個野史上看過,以女子極陰之血飼養蠱毒的南疆秘術。”揉了揉額頭,這幾日由於連續死亡十四人,弄得整個個華陽人心惶惶,一到夜間,百姓們足不出戶。

“風痕幻天怎麼說?”

“父皇已經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十日之內必須將真凶緝拿”眼中一閃過的寒意,風痕延夜站在窗邊;“何況,南疆阿夜南鑼將軍已來到華國,不日之內便會進宮覲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