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尾靈狐蹲在一邊,口水流了一地,眼巴巴的看著重劫手中一大盆的羊肉,散發著陣陣香氣。咕嚕嚕~~~七尾靈狐的五髒廟叫的更歡,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和雲嵐一樣是個惡魔,說不準會出什麼招數對付它。
七尾靈狐的視線轉過,幽怨的落在雲嵐的身上求救著;“老子都三天沒吃東西了,你看這爪子都餓瘦的沒毛了。”吧唧吧唧小嘴,七尾靈狐的目光有落在重劫懷中的羊肉上。
“告訴我,這件事情與阿夜南鑼有關係嗎?”一直想找七尾靈狐問個究竟,畢竟他通宵人性,在阿夜南鑼的身邊待過,應該能找到幾點有用的信息。
隻見七尾靈狐用爪子捂著小嘴,嗬嗬的笑著;“這個真不知道那段時間老子隻顧著調戲變態孔雀來著,沒太多的精力研究那個紫眸小子。”
問了等於白問,雲嵐無奈的歎了口氣;“重劫,重鸞對於血邪蠱解藥的研究進展的如何。”
重劫站起身,也不在逗七尾靈狐,將懷中的一盆羊肉放在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重鸞這幾天一直在翻閱野史書籍?但是對於血邪蠱已然一無所獲,唯一算得上慶幸的就是知道血邪蠱一旦操作失誤,便會引來反噬,被反噬的人將永世不得輪回。”
雲嵐的視線帶著幾分凝重,算上紫鳶,受害者正不斷的增加,何況,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隨時可能成為受害目標。
“算了,眼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阿嚏!。”
揉了揉鼻子,雲嵐感覺到一絲絲寒意,重劫走上前雙手摸著雲嵐的額頭,歎了一口氣;“傷寒入體,一會我叫重鸞來給你看下。”
傷寒入體不就是感冒嗎,這具身體真是弱啊,隻不過是淋雨而已。
“你先躺在床上休息吧,卿閣的事情都交給我,要不然太子殿下發飆的樣子比你還恐怖。”
雲嵐被重劫推著,躺在了床上“風痕延夜發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重劫為雲嵐蓋上被子,撇了撇嘴,回想著那次太子爺發飆,便覺得汗毛直立,這二人果然是夫妻“等你病好了在和你說吧,你先睡覺。”
重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吃羊肉的七尾靈狐,便將門合上,離開了四樓。
躺在床上,看著紗帳隨著清風飄動,雲嵐隻感覺腦袋越來越沉,不久,一陣陣睡意襲來,閉上雙眼,便睡了過去。
一旁的七尾靈狐吃飽飯也打了個盹,跳上雲嵐的大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合眼睡著了。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本就是陰天,所以夜幕來的特別早,睡了一天,雲嵐張開雙眼,感覺到身體各處酸脹疼痛,最關鍵的是覺得胸前有什麼東西壓著啊他一樣,猛地一激靈~不會又是風痕延夜那家夥吧。
不過,這是卿閣,風痕延夜在太子府處理政事,又怎麼會來到卿閣。
視線落在胸前,隻見一隻全身白色的龐然大物趴在她的胸前,身後的七條尾巴在空中不斷的抖動著,眯著雙眼,看著胸前睡意正酣的七尾靈狐,雲嵐眼中透著一絲怒意。
隻聽,碰!的一聲,雲嵐抓住七尾靈狐的一條尾巴,順著開啟的窗子便扔了出去,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便是七尾靈狐的慘叫。
“咳咳~。”糟糕,感覺額頭傳來的陣陣熱感,雲嵐摸著滾燙的額頭,怎麼越來越熱了,上午的時候,重鸞已經來看過了,隱隱約約的聽到他說自己並無大礙,怎麼現在身體這麼燙,至少有四十度,
口中幹燥難耐,雲嵐站起身走向圓桌,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覺得喉清涼了許多。
看著窗外的夜色,月以高掛在夜空,想必卿閣現在正處於客流高峰期,穿上黑色男裝,雲嵐走下了樓。
“公子,公子。”小豆丁從一樓上來,正巧遇到了從四樓走下的雲嵐,看著雲嵐雙頰泛著緋紅,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妖異,雖說是男子,但還是讓小豆丁愣住了神。
“什麼事?”聲音中透著嘶啞,雲嵐清清嗓子,看著麵前的少年,一臉的焦急,莫非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雲嵐的話小豆丁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公子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雲嵐揮了揮手,“無礙,找我什麼事。”
“三王爺說要見公子,重老板幾番勸阻都沒有用”
小豆丁的話讓雲嵐一愣,風痕千若怎麼會找他,在卿閣人人都知道重劫是卿閣的老板,她隻不過是一個股東而已,為何風痕千若執意要見他,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