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當的聲音在空中作響。不時兵器交鋒生出來的火花顯得十分耀眼。龍飛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自從那日穀場見過他一麵之後,近日來再也沒有這人的消息,他怎麼又會和判官扯上關係。
自認為帥氣的甩了甩長發,龍飛收起手中的金色彎刀,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雲嵐,“看什麼看,老子喜歡在哪就在那裏!”
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怒意與失落之意,龍飛的視線落在雲嵐的腹部。
“這要是我的孩子多好。”
“龍飛,你在做什麼?”
一旁的白青鬆眼神一米,這種情況不是他所預料的,原本的計劃是挾持屋子裏的女人,然後讓白藍顏交出斑斕石,在殺人滅口,但現在整個事態完全轉變,龍飛怎麼會和他們認識?
白青鬆的話遭到了龍飛的一記白眼,龍飛的視線轉過,落在白青鬆身上,一臉無聊的說道:“沒做什麼啊,你管我。”
“你要知道,這次來我們是有任務的。”
白青鬆強調著這次任務的重要關係,最後搬出了呼延修,反正這些人已經知道呼延修是判官幕後主使。
“若是這件事情讓汗王知道了,你我吃不完兜著走。”
“哼,那是你的汗王,老子的家在北海,他呼延修管天管地,還管得著老子拉屎放屁啊。”
長相俊美,邪氣妖孽,與重江一般都是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子,但是口中的話語卻是粗俗無比,不禁令龍飛整個人的俊美形象大大減分。
不過對於海盜來說,形象什麼的都是屁話。
“就算你是北海殺湍首領,但是你現在是判官中的一員,要知背叛了判官要受到的懲罰不是你所能忍受的。”
白青鬆深知大勢已去,最後一招便是利用背叛判官的刑法來企圖嚇住龍飛,但是很顯然白青鬆估計錯誤了,對於龍飛而言,什麼樣子的刑法他沒看過。
隻見龍飛笑了笑,笑意中帶著些許的殺意,從身後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白色瓷瓶中慢慢的綠色液體。
“你說的懲罰就是這個吧。”
這個不知名的綠色液體每天都會被這些人摻到他的食物中,幸好他留了一手,才阻止了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這綠色的液體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拿著手中的白瓷瓶,龍飛看了看,語氣中有著幾分疑問。
“喂!你們每天給我吃的就是這個東西吧,這麼惡心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龍飛手中的白色瓷瓶泛著綠色的光芒,在月色之下,透著隱隱的光亮,而一邊的白藍顏看到龍飛手中的綠色液體之時,雙眼不禁怒瞪著,“你們竟然把這種逆天的毒藥研製出來了?”
語氣中有著不信有著質疑有著憤恨以及種種的情緒,身形一閃,白藍顏的身形來到龍飛身前,一下子奪下了龍飛手中的白色瓷瓶,看著白瓷瓶中晃動著的綠色液體,白藍顏雙眼微眯著。
“這是啥?”
所有人的視線都注視在這個白色瓷瓶的身上,而這是,白青鬆的身形一閃,打算利用夜色遁走,但是重江怎麼會給白青鬆這樣的機會,就在白青鬆轉身飛起那一瞬間,重江手中的長劍筆直的插進了白青鬆的腹部,而長劍之後,無數把暗器也劃破了白青鬆的膝蓋骨,隻見一襲黑衣的白青鬆猛地從夜空中掉落了下來,發出泵砰的一聲,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白藍顏的視線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兒子白青鬆,眼神中憤恨的殺意以及濃濃的哀愁之意“你怎麼可以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雙眼怒瞪,白藍顏將手中的白色瓷瓶猛地摔倒了地上,飛濺而起的綠色液體很快就深入了土地之中,而在綠色液體侵入土地的那一刻,隻見原本濕潤的徒弟瞬間便的幹枯,就如同滿是水的海麵瞬間被擠壓幹淨。
回身看著地上的龜裂的土地,風痕延夜與雲嵐回身跟在白藍顏的身後走進了屋內,而重江一手提起白青鬆的身影朝著屋子走去,月色之下,龍飛撇了撇嘴,無奈的聳了聳肩,也跟著進了屋子。
濟世醫堂的大廳中,此時淡淡的燭火將眾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白青鬆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地上,而在白青鬆周圍,坐著風痕延夜等人。
臨近白青鬆的距離是白藍顏,白藍顏一雙眼中依舊有著憤怒與不舍,兩種感情在那雙滿是哀愁之意的雙眼中交錯著。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白藍顏沉聲說道“白青鬆,若是你還有一點良知,告訴我是誰研製了這種藥。”
“哼!什麼是良知,良知難道就是你扔下我們母子二人,為了那狗屁的斑斕石,讓我母親慘死在別人刀下,讓你的兒子活在黑暗中數十年,這一切難道就叫做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