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翌日。
都怪昨天那個家夥害我一整晚都沒睡好┅┅現在時間還很早,班上肯定沒人吧,先到教室補眠吧。
我將教室的門拉開,發現竟然還有人比我早到┅┅那個家夥坐在固定的角落,外表跟平常一樣梳理得很整齊,跟平常一樣埋首看著書本,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右側臉頰貼了一塊藥布,那肯定是我昨天甩他一巴掌腫起來了,現在的他跟昨天發狂的他完全不一樣。
阿禦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推了一下眼鏡微笑道∶“早安,秀樹,昨天睡的還好吧?”
“真是托你的福,我睡的非常好!”我送他白眼。
“是嗎?”阿禦又把目光轉移到他的書本上,看來他又要繼續偽裝成平常的好好學生形象。
我走到自己的專屬座位上,書包才剛放下去,就被阿禦突然站在我旁邊嚇了一跳。
“幹、幹嘛啊?你不要一直用這種方式嚇人好嗎?唔?!”阿禦突然又吻了過來,我當下的反應就是抓起我的書包狠狠朝他腦袋K下去,不料他卻很簡單的閃過,還用一蘋手抓住我攻擊他的那蘋手。
“你、你想幹嘛?這裏是學校!你可別亂來!”
“隻是想提醒你,我昨天說過的話。”阿禦放開我的手,並習慣性的推了一下眼鏡。
“我知道啦!我不會說出去!你也不要一直偷親我!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麼辦啊?!”我生氣的吼著,接著用袖子擦自己的嘴,這小子真是有夠變態的!
“那不被別人看到就可以親你棉?”阿禦又揚起了那可怕的笑容。
這小子真欠打!竟然還挑我語病,“那也不行!就算別人沒看到也不行!”
“那就是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你?”阿禦微笑著盯著我看。
“那也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生氣的連反駁他好幾個不行,男的親男的本來就不正常!還敢說得很正常一樣!
“你真難伺候。”阿禦搔了搔自己的頭,並走回自己的位子上,繼續埋首讀他的書。
什麼難伺候啊?這種事本來就不應該!還敢說我難伺候!真是@#$%^&*!才一大早而已就被他氣到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又被打開,進來的人是穀川,他看了我一眼便跟我道早,“早啊,秀樹!你沒有被天冥同學幹掉啊?”
“白癡!阿禦他在教室啦!”我順手堵住穀川的嘴。
“偏冥圖水造啊?”穀川含糊的問。
我想穀川要說的是∶“天冥同學在啊?”穀川要不得的話,讓我和他不自覺朝向阿禦那邊看去,還好阿禦也隻是看了我們一眼,並推了一下眼鏡便繼續看自己的書。
“呼,還好沒事┅┅”我放手,順便往他腦袋敲一下,“你這家夥說話怎麼不經大腦啊!”
“冤枉!我沒發現他也在教室啊。還有,你何時跟他那麼要好了?竟然直稱呼他阿禦?”
“這個嘛┅┅就是昨天打掃的時候我跟他聊遊戲的事而已啦。”我苦笑的說,但也因此自找麻煩的惹來一身衰。
“喔喔!原來他會聊天啊!”穀川驚訝。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阿禦就算再怎麼不正常也算是個人好嗎?除了啞巴之外,有哪個人不會說話聊天的?雖然穀川外表看起來像不良少年似的,連頭發也染成金的,但是行為模式就跟笨蛋一樣。
“碰!”的一聲,門被大力的甩開來,以開門的方式來看,肯定是我們班的男人婆班長來了,後麵肯定尾隨著班長大人一大早就從他們各家拖過來的副班長和風紀委員┅┅
“大家早呀!今天又是快樂的一天!”我們的班長,宇田紀香衝進來笑嘻嘻的說著。
宇田紀香是我們班的班長,標準的男人婆,有著清爽的短發,臉蛋也算可愛,不過成績在班上是倒數的,真是讓人搞不懂她是怎麼被選為班長的。
“別耍憨了,我要去睡一下,天天被你一大早從家裏拖出來真受不了。”我們班的風紀委員,滕也悠二懶洋洋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滕也悠二是我們班的風紀委員,有著右旁分的褐色短發,個性冷酷,說話態度也很愛亂中傷他人,聽說是因為他父親在從事警察的工作,所以他才當上風紀委員的。
“大家早啊,不好意思一大早就那麼吵。”跟著走進來的是副班長,春野櫻香微笑的說著。
春野櫻香是我們班的副班長,有著清秀的外表和柔順的長發,待人溫柔體貼,成績也很好,在我們班上是被大家公認的最佳心靈治療師!
“你們早啊。”我和穀口不約而同的道早。
“你早啊!天冥同學!”班長大人跟平常一樣去騷擾阿禦,因為阿禦從以前到現在對人都很冷漠,反而對長大人而言是很好玩的挑戰。
阿禦看了班長一眼,並且推了一下眼鏡就繼續看著自己的書。誰叫他老是不說話的關係,所以對我們來說,阿禦推眼鏡的動作被大家當成早安、午安、再見、好、沒關係┅┅等等的公用語,沒任何動作就代表他不同意或是根本不屑。
“對了對了,你的臉怎麼了?昨天看你臉上沒這塊藥布的說。”紀香不怕死的戳了戳阿禦的右側臉頰。
“哦?好學生也會去幹架啊?”悠二抬起頭看了阿禦一眼。
阿禦眼神看到悠二那去,推了一下眼鏡後,他突然用手指著我說∶“他打我。”
┅┅靠!
這下可好了┅┅在場的人全部都盯著我看,冷漠不言的怪胎書呆子都難得開金口了,現在大家心裏肯定一致認為是我欺負他!要不是他昨天┅┅我還會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