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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啦!”我在阿禦麵前沒好氣的說,這時乙守偏偏又聽不進去的帶著雙爪衝向阿禦,“乙守!住手!”我趕緊上前想阻止乙守衝向阿禦,但乙守一跳,竟然借著我的身軀直接用跳馬背的方式從我頭上跳過去。

“去死!”乙守伸直雙爪俯衝而下,但阿禦側身一閃,在乙守直接以頭落地之前,便抓住了她一蘋腳把她倒吊的拎著,並且這麼近的距離又怕乙守這蘋發怒了白貓會趁勢亂爪,阿禦連同抓住了乙守的雙手手腕,以不好看又像是烤乳豬似的動作把乙守抓在半空中。

“放我下來!就算我不能讓你人頭落地,但我一定要讓你下麵的頭落地!”乙守用僅剩阿禦未抓的左腳開始亂踢。

“┅┅以前就算了,但現在一知道你是女孩子,你可不可以好好的像個女孩一樣,說話別那麼沒品啊?”阿禦無奈的說,一邊躲著乙守的亂踢腿。

“你才沒資格說她呢!”我白了阿禦一眼,並且撿起乙守的上衣靠近阿禦,“你隨便亂脫女孩子的衣服才是最沒品的!”我一邊說,一邊要阿禦把乙守放下來。等乙守安好雙腳落地後,便勾著還想攻擊阿禦的她的脖子,遠離了阿禦好幾步。

“要有品是吧?!去你的趕羚羊!我一定要剁了你養的雞拿來做雞湯!”乙守怒罵,而我繼續勾著她的脖子怕她又衝上去。

┅┅這種話也一樣沒品吧┅┅“好了啦,把鐵爪收回去,你先把衣服給穿上吧。”我無奈的說,並且直接拿衣服套到乙守的頭上。

“┅┅是。”

還好乙守很聽我的話,她把爪子收起來後,便把手伸進自己的上衣準備要穿好衣服,“咦?”剛才乙守套衣服的時候,我好像瞥見她的背上有一道很嚇人的痕跡。

“怎麼了嗎,主人?”乙守穿好衣服,回過頭看我。

“你的背上怎麼會有┅┅刀痕?”看起來絕對不是阿禦砍到的,那刀痕像是很久以前就有了,足足有四十公分左右的長度。

“哦,那是以前曜少爺砍的,想起來真要命,我還差點就往生了。”乙守看向阿禦又說∶“而且,是那把該死的月虹所傷的。”

┅┅“阿禦的哥哥為什麼要傷害你?”

“我這種個性想也知道,天生就是愛嘻皮笑臉逗人笑,但曜少爺好像不喜歡我這種不正經的樣子呢。”乙守好似無奈的攤手。

“就因為這樣他就砍你?”

“是啊。”

這太過分了吧┅┅乙守她好歹是女孩子啊,竟然狠心到下手那麼重,而且還留下了這麼難看的刀疤┅┅“別為我擔心啦,主人。”乙守突然又像蘋無尾熊一樣跳到我身上,還讓我背對著阿禦故意對我撒嬌,“倒是小女子我幼小的心靈受到創傷了,您一定要替我好好罵罵禦仔。”乙守在我看不到她的臉之下對著阿禦扮鬼臉。

“┅┅臭小子!你立刻給我下來!”阿禦靠近,想把乙守從我身上拔下來。

“主人救命啊!*犯又來了!”乙守緊夾著我不放。

┅┅每次都這樣鬧,這兩個人都不覺得煩嗎?

“別鬧了啦。”我推開阿禦,並且把乙守從我自己身上抓下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阿禦你帶乙守去買新的琴弓還給她吧,剛好這幾天你也老是悶在家,出去走走會比較好。”

秀樹分明就是想趕我走嘛┅┅“我才不要跟這白癡出去!”阿禦馬上抗議道。

“我也不要!”乙守跟著起哄,“誰要跟這變態、下流、肮髒、齷齪的*犯一起出去啊?我要留在家陪主人。”

┅┅你是故意要罵阿禦這一大串嗎┅┅我無奈的看著阿禦瞪乙守一眼∶“你們兩個就一起出去走走吧,還有阿禦你先換套幹淨的衣服先,,不然你穿這都是血的衣服走出去會被救護車給抓走的,記得別在路上打起來喔。”

“我為什麼一定要帶她出去買啊?給她錢讓她自己去買不行嗎?”阿禦繼續抗議。

“抗議抗議!我要待在家!”乙守在旁邊亂跳。

“別忘了乙守的琴弓會斷,是因為你差點就殺了我的緣故。”我走去撿起乙守的帽子,並且直接戴到她頭上說∶“抗議無效,這是命令。”雖然我不想用在乙守的眼中是主人的身份,不過這種時候不用好像也不行,畢竟我還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和好如初。

┅┅看到阿禦和乙守兩人同時無言,這下我總算能夠一個人好好安靜休息了。

“可恨!我為什麼一定要陪你出來啊?!”阿禦氣衝衝的快步走在路上,滿口都是說不完的怨言。

“呐,這句話應該是我要說的才對。”乙守跟在後頭,帽緣下是難得一臉不悅的附和。

兩人一路走到商店街,都是相隔一個人左右以上的距離不多也不少,一個抱怨一個答腔的情況也沒間斷,雖然在路人的眼中覺得他們兩個很奇怪,不過氣在頭上的阿禦,以及習慣被奇怪眼光盯著瞧的乙守,完全都不以為意。

直到走到商店街的路口,阿禦最先停下腳步,一邊從口袋拿出平常戴的眼鏡戴上,口中一邊碎念的抱怨∶“真煩,這種地方很有可能會遇到同班同學┅┅”

阿禦隨意用手梳理一下自己的長發,並且綁成平日的馬尾狀,“你應該知道賣樂器的店在哪┅┅吧?”阿禦回過頭問,但卻不見乙守的身影。

“奇怪,人跑到哪了?”阿禦四處張望了一下,都沒看見乙守的身影。

或許是先跑進商店街了吧┅┅阿禦抱著這樣的想法走進商店街,一邊前進著,一邊繼續巡視乙守的人影,大概快走到自己以前常去的書店時,遠遠的就看到唯一戴著帽子的乙守站在書店門口,而且身旁還有一位自己從來沒看過的女子。

“呐,我叫做桐崎乙守,真榮信能在這裏遇見你這麼可愛的小妞呢,你叫什麼名子呢?”乙守摘帽行禮,眼前的女子不知道因為乙守的突然搭訕,還是因為看到她的白發紅眼而傻愣在原地。

┅┅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