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君撇了撇嘴,說道:“這些小家夥們啊,平日裏都驕橫慣了,出口成髒,還好沒有對公主殿下如何,否則的話,估計他們下場更慘!”
煙姨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如出手幫一幫公主她們,這樣也算是示好了。”
程立君搖了搖頭,說道:“公主之所以易容改貌,就是不想驚動太多人。既然她這樣選擇了,咱們就當不知道即可,萬萬不能擾了公主雅興!”
煙姨說道:“你剛才建議我派人去尋呂家人來,這樣的話,呂家豈不是就撞在公主的刀口上了?”
說到這裏,煙姨眼神變得古怪起來,道:“立君啊立君,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少有的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還趁機算計了呂家一把。”
程立君苦笑的說道:“煙姨,你把我想得也太壞了吧!我可從來都沒有算計任何人的想法,就算是呂家與我程家是競爭關係,我也不準備違背自己的原則而去作這種事情。”
煙姨不解了,問道:“那你之前為何要我差人去通知呂家?”
程立君指了指一樓的那些少年們,說道:“就這些連馭空境界都沒有達到的小屁孩們,哪裏夠楚莫和公主玩兒的?”
煙姨說道:“你這是在給他們找合適的對手?”
程立君啼笑皆非,說道:“合適的對手?說句不客氣的話,整個河赤城裏,年輕一輩有誰是我程立君的對手?然而,我卻完全不是楚莫的對手,更別說他旁邊還有一個公主殿下了。所以,不論呂家來的是誰,都不可能是楚莫他們的對手,除非來的是造形境界!”
煙姨說道:“如果呂家真的派造形境界前來,那呂家可就要遭殃了啊!”
程立君說道:“呂家家主那可是一個人精,怎麼會作出這般愚蠢的事情來?派了造形境界,那就意味著這兩個人隻有造形境界才壓得住!而再轉念一想,整個河赤城中,需要造形境界才壓得住的年輕人,又能有誰?最後的結論,隻會落到楚莫和公主身上。畢竟,昨夜我程家的那一戰,想必很多人都在暗處全程觀看吧!”
聽到程立君這行雲流水般的分析,煙姨不由得點了點頭,讚道:“立君,沒想到啊,你居然可以縱觀如此大局了,程家之幸啊!”
程立君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什麼,跟下麵那個家夥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那個楚莫,才是一個擁有真正大局觀的人!”
聞言,煙姨不由得為之一驚,說道:“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嗎?”
程立君說道:“這不是我的評價,是我爹和馬老的評價!”
煙姨震驚更甚,感歎道:“這個小家夥,竟然如此妖孽嗎?”
程立君撇了撇嘴,說道:“若非如此,公主殿下怎麼會對他芳心暗許呢?”
聽到這話,煙姨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低聲驚呼道:“什麼?此言當真?”
程立君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的!而且啊,他們兩人,郎有情,女有意,隻是沒有直白的說出來而已!”
“原來如此!”
煙姨終於是徹底明白了其中的關係,皺眉開始思索起來,在心中衡量著自己應該如何去做才能不得罪下麵那兩個逆天的年輕人。
當然,兩個年輕人——楚莫和樂正含蕊並不知道煙姨與程立君正關注著這裏。
更當然,就算知道煙姨和程立君正關注著這裏,楚莫和樂正含蕊也不會在意。
既然有些人都主動伸臉過來討打了,不打的話,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楚莫看向一旁的李天華,說道:“剛才,你似乎也很囂張?”
李天華冷哼一聲,說道:“囂張又如何?”
雖然李天華話語強硬,但他卻是不敢上前一步,顯得有些色厲內荏。
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呂家呂修文都直接被楚莫給扇飛了出去,他李天華的實力更是不如呂修文,當然不想以卵擊石,所以隻能遠遠的叫囂著。
“囂張又如何?”聽著這話,楚莫笑意更濃,說道:“不如何?囂張,當然沒問題,隻要你有實力囂張!可惜的是,你有嗎?”
聞言,李天華硬起脖子,說道:“小子,我可告訴你,我是李家少爺,你若是敢對我動手的話,李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家?”聽到這話,楚莫問向樂正含蕊,道:“你聽說過李家嗎?”
樂正含蕊非常配合,搖頭冷嗤道:“沒聽過,估計是某個上不了台麵的小家族吧!”
“上不了台麵?”
李天華冷冷地盯著樂正含蕊,說道:“在這河赤城內,誰人不知道我李家?小娘皮,你說話最好小心些,別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小娘皮!?”
聽到這個詞,樂正含蕊尚未來不及動怒,便是隻覺一陣微風在身邊拂起。
“啪!”
又是一聲脆響,李天華就如之前的呂修文一般倒飛了出去,竟是直接撞碎了窗欞,滾落到了大街上,臉上印著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楚莫霸氣開口:“我的女人,誰人敢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