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別紮了手。”
駱子峰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心不在焉的人,一隻嬌嫩白皙的小手正好抓在長滿了刺的玫瑰花上,隨之就聽啊的一聲嬌嗬,“好疼……”
“疼就對了,拿血肉之軀去碰玫瑰花上堅硬無比的刺,也隻有你這個小傻子才能做得出來。”
駱子峰拉過詩雨歌受傷的小手,低下頭用嘴含住那根細細的小手指,用力吸了幾口,然後又拉著她走去衛生間,用水衝洗了一下。
“家裏有沒有創可貼?”
“嗯?”發著花癡的人往樓上指了指,“臥室的小藥箱裏有。”
很自然的,既然臥室的小藥箱裏有,那兩個人就又來到了臥室。
找到小藥箱,駱子峰又細心的用小鑷子仔細檢查了一下,見的確沒有花刺留在裏麵,這才拿過一個卡通創可貼,幫詩雨歌貼上。
看著白嫩纖細的小手指上貼著一個卡通創可貼,駱子峰忍不住笑了一下,“我還頭一次看見有這樣的創可貼,很漂亮,和你人一樣。”
詩雨歌被駱子峰盯的臉都紅了。
他們是上來找創可貼的,現在創可貼已經貼完了,可那雙大手,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駱,駱子峰,我們……”還是下去幾個字突然就被人含在了嘴裏,就像剛剛他在吸籌她那根受傷的手指一樣被人狠勁吸著。
嘴裏的空氣越來越稀缺,就在詩雨歌馬上就要窒息的時候,駱子峰突然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接下來發生的事,的確是她始料不及的。
不對,駱子峰,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他一直在不停的親吻她,害她隻能用搖頭來表達自己此刻的不願意。
長達二十分鍾的融合,她也隻是在最初的時候搖了幾下頭,接下來的時間,她竟然一直都在很不知羞恥的配合他。
而且現在駱子峰停下了,她竟然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殘留在大腦裏,還在試圖貼上去,不願意放他離開,要不然,也不會再有這第二次了。
第二次結束的時候,詩雨歌終於感覺到了一點累,也有了片刻的清醒。
不過她的清醒不是立刻推開他,而是突然就抱住駱子峰壓抑著大哭起來。
“駱子峰,你對不起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忘記你。
有什麼好哭的,反正通過剛剛的檢驗,憑他的經驗,駱子峰已經基本確定,嬌羞如初,如此緊致的詩雨歌一定沒讓別的男人碰過。
人家詩雨歌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駱子峰卻心情大好的嘴角一直上揚著。
駱子峰輕輕拍著懷裏的人,哄著,“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負什麼責?
駱子峰不說話還好點,就讓她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訴訴心裏的苦也就沒事了,而且詩雨歌馬上就要睡著了,依偎在久違的懷抱裏,好溫暖的感覺,可駱子峰這一說話,馬上就要睡著的人立刻就睜大了眼睛。
詩雨歌瞪著驚恐的大眼睛抬頭看了駱子峰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看看不著一絲的自己,嚇的趕緊推開駱子峰,滾到一邊,抓過被子蓋住自己。
怎麼會?怎麼可能?她剛剛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回憶如潮水一樣湧來,剛剛她竟然那樣熱情,那樣饑~~渴。
詩雨歌你個混蛋,你不知道和男人這樣是會懷孕的?
啊?原來她後悔的不是和駱子峰又發生關係了,而是擔心自己再次懷孕。
詩雨歌這樣突然推開他,又一副悔恨不已的表情,著實刺痛了駱子峰。
人是不可以太在意一個人的,尤其是女人,要不然你就會被傷的很深,很痛。
這番話是孟璠傑一次酒醉的時候,抓著他吐露的心聲。
當時他還很不解孟璠傑哪來的這套理論。
現在,他終於理解了。
不管他承不承認,他就是很在乎詩雨歌,以前在乎,分開後仍然很在乎,現在更是,所以他才會很痛心她此刻厭惡他的表情。
駱子峰抓過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後起身就走,別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字都沒留下,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駱子峰這樣絕情的一走,詩雨歌就更加傷心了。
駱子峰你個大混蛋,我以後要是再讓你碰我,不對,要再和你說話,我就不姓詩。
看著駱子峰這麼久才出來,還一直等在外麵的程璟琛趕緊給詩雨歌打了一個電話。
聽見哭聲,嚇了程璟琛一跳,“雨歌,怎麼了?是不是駱子峰又欺負你了?”
他就是又欺負她了,而且還欺負的有些稀裏糊塗,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就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