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容衍卻低眸看向她,壓低嗓音道:“池暮,我可以給你一周的時間。”
“嗯?”她怔了怔,眉心微擰起來。
“你如果還能找到更直接的證據,我便信你。”他吐詞清晰道。
聽到他的話,她卻滿臉嘲諷的笑了起來。
薄容衍,現在才說這話,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她在地獄裏生活了五年,如今毀了嗓子毀了容顏,再要曾經的真相,又有什麼意義呢?
但她還是半眯著眸子看著他,一字一頓道:“薄容衍,如果我證明了五年前的真相,你會取消和池夢舒的婚約嗎?”
隻要他一句話,她便能去做。
但他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睥睨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五年了,他還是這樣,對於她,連一句欺騙和敷衍都不願意。
池暮捂住千瘡百孔的心髒,滿臉苦澀的笑了起來。
她居然……還會心痛。
……
薄容衍讓池暮待在郊外別墅裏好好養傷,那晚在酒窖的事情,他居然隻字未提。
但兩天後,她接到了療養院的電話,說顧涼川出事了,她便急匆匆的趕到了療養院裏。
顧涼川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醫生說他坐在輪椅上曬太陽時,被人推下了坡,再不做手術的話,不僅腿廢了,還會渾身癱瘓變成植物人。
可如今的池暮,根本拿不出巨額的手術費,她辛苦在帝都陪了一個月的酒,也隻賺到幾萬塊而已。
池家那邊是不會給她一分錢的,如今她能想到的人,隻有薄容衍。
於是今天晚上,池暮乖乖的回到了薄容衍的別墅裏,將自己包裝好,安靜的等待著薄容衍的到來。
晚上十二點,門口傳來了錯落有致的腳步聲。
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池暮嫣然一笑,緩緩轉身。
她用長發擋住左臉的傷疤,化了一個精致的妝,穿了一身性感的真絲睡衣,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似乎喝了酒,眼神微醺的挑起她的下額,冷笑道:“池暮,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十萬一次。”她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推到在床上,嫵媚一笑道,“我保證能將薄先生伺候得很舒服。”
一瞬間,他的眼眸便冷了下來。
她像狗一樣趴在他身上,拚命的取悅著他,但他的眼神,卻冰冷得可怕。
她知道她這樣挺賤的,但為了錢,她必須做。
“池暮,你真讓我惡心!”
男人怒吼一聲,忽然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身下,伸手將她的睡衣撕得粉碎!
“十萬一次,就得看你值不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