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池暮做了一個很香很甜的夢。
在夢裏,薄容衍將她溫柔的丟到床上,輕輕撫摸著她,將她的衣服緩緩褪去,無比溫柔的,和她融為一體。
今晚的薄容衍帶著從未有過的柔情,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滿足著她,讓她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最後,她累倒在他的懷裏,他卻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苦笑道:“池暮,我從來沒想過毀你的容,破你的嗓,我把你送進精神病院,也是逼不得已……”
他說;“池暮,其實我很舍不得你死,所以三個月前,我才會不顧危險的衝過去救了你,可原諒我,不能將你留在我身邊……”
“池暮……池暮……”
今晚的他可真溫柔,溫柔到讓她淚流滿麵。
可夢終究是夢,夢醒來,還是一場空。
第二天,池暮是在自己房間醒來的。
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和空蕩蕩的房間,她捂住千瘡百孔的心,滿臉苦澀的笑了起來。
昨晚的一切,果然是一場夢,他永遠不可能對她這麼溫柔,也永遠不會對她說這種話。
就在這時,急促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池暮整理好思緒,起身,打開了房間的門。
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微笑著說:“池小姐,這是張總為你點的早餐。”
“嗯,謝謝。”池暮道了聲謝,便將服務員送走了。
昨晚喝了酒,胃有點難受,她便端起餐車上的白粥,喝了幾口,胃果然舒服多了。
可過了幾分鍾,她便感覺頭暈目眩,下一秒,便直接暈倒過去。
迷迷糊糊的,池暮感覺自己被拖出了房間,套進了一個很悶的麻袋裏……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漆黑的木屋裏,她的手和腳都被捆住了,動彈不得。
她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拚命朝木屋的門口爬去。
“吱呀”一聲,木屋的大門忽然被大力的推門,一個紋著花臂的強壯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狠狠摔倒在地上。
她疼得冷汗直冒,卻還是昂著頭,盯著他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男人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冷笑一聲,掏出一把黑色的槍,對著她的心髒搬動了指環。
她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都往後縮,抬起腿狠狠踢了男人一腳。
男人手一抖,子彈打偏了。
但她這一舉動徹底惹怒了男人,男人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壓在她身上,咬牙切齒道:“臭表子!幹淨利索的死你不願意?居然還敢反抗?那我今天就活活打死你!”
說著,他便舉起手裏的木棍,一下比一下重的往池暮身上砸。
木棍上生鏽的鐵釘刺進她的肉裏,她的皮膚頓時一片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的白色衣服,她疼得快要窒息了。
男人卻冷笑一聲,大力的揪住她的頭發,舉起滿是鮮血的鐵釘狠狠朝著她的臉砸了上去!
“去死吧!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