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鑽進房間,落在地毯上,有些類似夕陽的黃暈把整個房間烘托的如同印上了一層落日餘暉。
葉嫣然睜開眼睛,微微起身,下體傳來的一絲疼痛令她秀眉微蹙,她側著身子,單手撐著下巴,潔白無瑕的身子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誘人的曲線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
看著尚在熟睡中李逍遙的臉龐,葉嫣然得逞地笑了:“總算把我愛的男人給睡了。”
有人會覺得葉嫣然在明知李逍遙有了女朋友的情況下,依舊不顧一切的將身子交給他,似乎有些壞女人的潛質,當不上純這個幹淨的字眼,但什麼是純?愛和恨都他媽-的光明磊落就叫純!
不是裝作親嘴就會懷孕的性無知就是純的代表性。
葉嫣然看著他的時候,李逍遙就醒了,此時忽然睜開眼睛,嚇了葉嫣然一跳,李逍遙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柔軟的觸感與入目的誘惑,令李逍遙生出一股原始的衝動,手掌下探握住她的腰肢向上一帶,小兄弟龍頭高昂,怒挺向前,葉嫣然聲音顯得有些痛楚,輕輕哼了一聲,再接著,痛楚的聲音就變成了沉醉其中的享受呻吟聲。
白日宣淫,李逍遙真是一個大淫人。
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在一夜之間得到升溫,葉嫣然沒有後悔自己的行為,她覺得作為一個女人,一生中總要有那麼幾次瘋狂,為某個男人,不求回報,不求未來,隻求不後悔。
葉嫣然與林瑜、舒曼都不一樣,林瑜是冷豔女神,舒曼嬌俏可愛,葉嫣然則是女王範,像一隻高傲的波斯貓,優雅而高貴,征服她會讓男人很有成就感。
“待會我自己回去。”葉嫣然說道。
李逍遙扣著扣子,道:“幫我和葉叔叔說一聲,晚點我去找他。”
出了酒店已是十點,李逍遙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有一個未接電話,一個小時前舒曼打來的。
“喂,剛剛有點事,你吃了嗎?什麼,還沒吃,等我,半個小時就到。”等李逍遙提著早餐到病房時,舒曼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表情,她手腕的傷口已經愈合,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的恢複,基本上現在已經不需要住院了。
“逍遙,後天晚上就是畢業晚會了,你那天有時間嗎?”舒曼享受著李逍遙喂食的待遇,淺笑兮兮問道。
今晚如果順利的話,拳賽差不多就該結束了,這兩天盡量將於林抓住,後天的話,應該沒事情,於是他點點頭,道:“好,到時候我開車來接你。”
“不用,我後天先去學校,你到時候直接開車來學校就好了。”舒曼道。
“那我明天幫你辦理一下出院手續。”李逍遙問道:“手腕還疼嗎?”
舒曼搖搖頭,道:“不疼了。”
李逍遙點點頭,沉吟了一會,問道:“畢業後準備做什麼?”
舒曼歪著小腦袋,認真的想了想,道:“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做大明星,但是現在不想了,這個夢想太遙遠,太不現實了,我就陪在你身邊,每天在家給你做飯,洗衣服。”
聽著這番幾乎沒有任何規劃的人生,李逍遙笑道:“再生兩個胖小子,待在家裏相夫教子。”
“可我還沒見過叔叔阿姨,他們會不會不喜歡我啊?”舒曼忽然擔心問道。
“不會的,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就帶你回去。”李逍遙輕輕撫著她的長發,微笑說道,隻是在那微笑深處,有一絲苦澀。
李逍遙覺得自己這樣欺瞞舒曼是不對的,所以對她感到愧疚。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和她說清楚,但想到舒曼自殺的事情,李逍遙知道舒曼是一個內心脆弱的女孩,在說的簡單點,她是玻璃心,並且感情豐富,想象力也豐富。
一句分手就可能讓她選擇自殺,若是告訴她這個事實,等於直接把她推向天台。
一直在醫院陪著她待到四點鍾,李逍遙才開車離開。
車子停在了葉嫣然家的樓下,李逍遙又有些猶豫了,他覺得自己這趟燕京之行就是錯誤的,錯誤的不能再錯誤。
葉嫣然一直在酒店待到下午一點鍾才退房,在酒店的西餐廳吃了些東西,又去買了一套新衣服,然後才回到家裏。
苗錦繡今天沒有出門,昨天葉嫣然與李逍遙離開後,她就知道將要發生些什麼,她判斷的沒錯,以一個過來女人的眼光,苗錦繡一眼就看出了葉嫣然的不同。
麵色更加紅潤了,走路時稍微有些不自然,自己的女兒終於跨國青澀,成為女人了。
苗錦繡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是一點點看著女兒長大的,從懵懂時期的少女時代送出國讀書,回來之後的葉嫣然依然蛻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白富美,有人說她是花瓶,但她用實際行動證明,花瓶這個詞並不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