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厲的,你說,這不是真的,你是騙我的,你說。”安蜜蜜痛苦的呐喊著。絕望讓她已經失去理智。
厲老爺子心疼的搖了搖頭,“孩子,你不相信,可以去問你爺爺。是不是當初我把孩子給的他?在你父母過世前,他還曾經把你上小學時得過的獎狀拿給我看,當然,他並不知道你的真實來曆。”
“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安蜜蜜現在心碎的連哭都不出來了。“你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呀,你怎麼可以這樣?”
“孩子,別怪我,不是我不想你和小深在一起,而是你們不能在一起,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不明白,我恨你們,我恨你們這些自私的人。”安蜜蜜不想再看到他,拎起包,飛奔著逃離了這裏。
隻留下厲老爺子心痛的搖頭。
因果之說,果然靈驗。
安蜜蜜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行走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這個街道好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四處都透著喧囂,可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孤獨,是的,她是孤獨的,沒有人可以體味她現在的痛,那就是一種刀紮在心頭上的感覺,讓她痛得發抖。
“靳深,靳深,我們的愛,根本就不會被這個世界所接受,所有的天長地久的誓言,都是個笑話,笑話。”
她不知道去哪裏,是回安家?還是去找厲靳深?她到底該怎麼樣?
一直到太陽快落山時,厲靳深才打過電話來,看著那熟悉的名字,深,是的,那個印在她心底的深,她的心像撕裂一樣痛。
掛掉,他又打回來。她忍住淚水,不得不接聽。
“喂,還在我家沒談完嗎?”厲靳深問。
“談完了,一個人在外麵走走。”
“嗯?語氣裏既不開心,也不哀怨,到底談的結果是怎麼樣的?”厲靳深試圖在猜測著結局。
安蜜蜜掩住話筒,抽了抽鼻子,強裝堅強道:“深,你還帶我去坐過你的遊艇呢?”
“啊”厲靳深有些為難,“蜜蜜,你明明知道我暈水的,我會吐得很難看。”
“不管,你陪寧婉微都能出海,為什麼不能陪我?”
“怎麼好端端的提起她?是你答應爸爸和爺爺,要退出,成全我和寧婉微了嗎?”
“沒有。我才不會。”
“那我就放心了,那到底結局是什麼樣子的?”
“帶我出海,蜜蜜姐開心了,就告訴你。”
“小滑頭,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一次。明天我們就去出海。”
“嗯,那我今天回家裏去一下,畢竟從加拿大回來,我還沒有回去看過家人呢。”
“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還是算了,我家人都被你嚇怕了。”
“小氣。”
兩個人又說了兩句情話,安蜜蜜怕忍不住,連忙說了幾句安慰的話,把電話掛了,掛掉的那一刹那,她蹲坐在路邊,嚎啕大哭起來。
有時候,有些傷痛,就是需要這種不顧一切的哭出來,才會得到真正的釋放的。
深,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