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麗麗弄回了家,厲靳深一把把她扔在床上。
“嗯”麗麗翻了個身,厲靳深的水床又軟又舒服,比工棚裏的工裝舒服多了。
窗外的淒美的月色照進來,厲靳深轉身拉開了窗簾,床上醉意濃濃的女人在那裏低吟,他的身體本能的開始燥熱。
這一切的場景,都是那麼的熟悉。
一樣寂靜的夜,一樣舒適的床,一樣那樣嬌俏的麵龐,她軟軟的身軀斜倒在床上,就像每一次他和她狂歡時的那種情景一樣,熟悉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似乎,她從來沒在這個房間裏消失過。
“蜜蜜。”厲靳深低低的叫著她。
麗麗意識不清,隻是短短的應著,依舊半睡半醒。
“蜜蜜,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你答應我的?”
還是沒有應答。
麵前的這個女人讓厲靳深欲火難耐,他忘情的脫掉衣服,然後朝她壓了過來。
“嗯”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間,讓她嬌喘出聲,這聲音就像鼓風機,把他挑逗得興奮異常。
“蜜蜜,我的寶貝。”隨著他的吻,他的手也開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開始亂抓亂摸起來。
迷迷糊糊中,麗麗就覺得有一隻手不安份的在身上摸來摸去,她畢竟還是有幾分清醒,便想要把他推開,“你,起來。”
“蜜蜜,我要你。”厲靳深沒有停。
“起來,起來。”麗麗推開他的力氣越來越大,“你是誰,你離我遠一點。”
“蜜蜜,我是厲靳深,我是孩兒他爸。”
麗麗的手本能的抗拒著他的侵犯,他越是用力,她便也更加用力的反抗,再後來麗麗居然開始有些清醒,一邊推一邊還叫著,“你放開我,你混蛋,你放開我。”
“我不放,蜜蜜,你是我的,你是我厲靳深的女人。”
“放開,嗯。”麗麗推脫不開,又被他吻住了嘴,連呼吸都難了,意識不清的她隻是本能的想要反抗,她的雙手在床頭亂摸,正好摸到一個酒瓶子,此時她還處得迷幻似的狀態,居然一酒瓶子朝厲靳深的腦袋摟了過去。
“砰”一酒瓶下去,厲靳深慘叫一聲,跳了起來。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
她居然用酒瓶子打了他?
厲靳深沉默了。
他摸了摸頭頂上的血,不再說話。
能用一個瓶子打他的人,也許,真的對他是十分厭惡的,能讓她這麼打心眼裏厭惡自己,厲靳深覺得很失望。
他是那麼的愛她,他萬萬不會想到她會這麼做。
打了人,麗麗也徹底酒醒了,她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心頭萬分後悔,兩個人喝多了酒,一時情難耐而已,怎麼自己下手這麼狠?
但打也打了,總不能撲過去問人家疼不疼吧?
一時間,屋子裏陷入短暫的沉默。
兩個人相對無言,誰也不肯先說第一句話。
良久,厲靳深平靜的打開門,退出了這個屋子。他需要冷靜一下。
麗麗重重的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臉,唉呀,她剛才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