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放下。”對方衝他喊道。
厲靳深雙手一攤,把槍扔出去老遠。沐少玲在他手裏,他必須得聽話。
“厲靳深?”那個拿槍的西裝男很興奮,“你是厲靳深?!外界盛傳厲靳深已經變成植物人,想不到今天讓我見到了真人,哈,厲先生,你是蘇醒了嗎?”
厲靳深聽他對自己的事情十分清楚,而自己卻對他沒有一絲印象,不禁覺得有些納悶,“你是誰?”
“厲先生倒是貴人多忘事呀。”
“哼,厲某從不在意身邊的小人。”厲靳深隻是冷哼一聲。
那拿槍的人扔在地上一個手拷,“把自己反手拷起來,快。”
手拷?厲靳深眉頭一皺,“你,你是警察?”
槍支雖然國家管控的嚴,但是人為財死,在黑市依然可以用錢買的到,但這手拷,因為售價低,所以除了警察,外人幾乎不可能有。
一個警察,參與醫院的匪徒行動,到底哪邊是黑,哪邊是白?
可是那個西裝男已經狠狠的給了沐少玲一拳,“給自己拷上,聽到沒?”
可憐的沐少玲左臉立時青紫,厲靳深沒辦法,隻得咬了咬牙,拿手拷把自己反手拷了。
“你滿意了?”
西裝男冷冷一笑,“這輩子,你活該死在女人堆裏。”
他拿了一個尼龍線卡,把沐少玲也反手拷了起來,剛才被厲靳深打趴在地的司機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開了貨車的後櫃,然後將二人推進了貨車車廂裏。
貨櫃四周鋪滿了保溫苯板,這有很好的隔音效果,厲靳深知道,就算他們在裏邊叫破了喉嚨,外麵也一點兒也聽不到。
看來,今天他們注定了在劫難逃了。
看著臉上還有著淤青的沐少玲,厲靳深苦苦一笑,“沐小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沐少玲一言不發,咬緊牙不讓淚水流出來,本來嘛,無緣無故的被他叫出來,還攤上這事,被打成這樣,誰的心情會好?
若是普通的女子,早就痛哭失聲了,這個女子,也算是個鐵娘子,在麵對這種事時,她雖然痛苦,也算是拿出了十足的冷靜。
厲靳深歎了口氣,真是難為這個女人了。
有一個警察坐在車裏,想必這個車完全可以通關各個關卡,一路上顛簸了不知道多久,終於車子停穩了。
有人打開了櫃門。
“下來。”
厲靳深躲避了一下刺眼的陽光,待眼睛適應了以後,這才向外麵看去,外麵是一個空曠的地帶,好像,是一個球場。
有人把兩個人推下了車,然後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角落。
沐少玲向四外看了一眼,“英豪會館?”
不錯,正是沐少桀成天打高爾夫球的地方。
英豪會館是富人們聚集的地方,對方居然敢帶他們來這裏?他們難道不怕綁架被人發現嗎?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光天化日的帶他們來這裏?
角落裏,優雅的坐著一個女人,一身淡粉的運動裝,束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形,她一邊喝著冰果汁,一邊和身邊的一位男士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