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擺了擺手,“沒事,放鬆一點,厲先生是有身份的人,他不會亂來。”
畢竟,這裏以前是厲靳深的辦公室,連裝修都和他家是一樣的風格,砸壞什麼,他也會心疼的。
“怎麼了,我的小舅子?是不是出去混社會,受了什麼冤枉氣?誰敢欺負你,和姐夫說。”沈默還裝模作樣。
厲靳深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形,他咬牙道:“我問你,周凱宇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周凱宇?就是原來遊戲設計部的那個負責人?”沈默裝著傻,“我記得,幾天前,他不是辭職了嗎?怎麼了?”
厲靳深用手指著他的頭,“你少給我裝算,周凱宇被人一槍暴頭,死在家裏,你敢說你這事和你沒有關係?”
沈默麵色一變,“東西不可以亂吃,話也不可以亂說,他被人暴頭,和我什麼關係?我前段時間也莫名其妙的被狙擊手盯上了,沒憑沒據,你可不要憑空猜測。”
“你的遊戲出現漏洞,而他辭職,你這個人生性多疑,你幹得出來。”厲靳深道。
沈默冷冷一笑,“多疑?哼,多疑不代表冷血,不像你。”
“不承認是嗎?好,沈默,你記住,你欠我厲靳深的每一筆帳,我厲靳深都會讓你一分不差的還回來,我要你血債血償。”
厲靳深耍狠耍夠了,沈默卻不樂意了,他把手裏的雪茄在煙灰缸裏掐滅了,冷冷的道:“厲靳深,我看在咱們一場親戚,我才叫你一聲小舅子,可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不占有公司任何一點的股份了,你也不是公司的員工,現在你闖進我的地盤,我完全可以讓保安把你抓住。”
厲靳深一抖手,把滅火器翻了個個,又一下子砸在桌子上,道:“是嗎?那你有種叫他們來呀?”
沈默被他激得下不來台,隻得麵色沉了下來,手指向下一送,那三個保鏢,立時就揮拳向厲靳深打來。
厲靳深不怕,論打架,還真沒有他怕過的時候,這三個保鏢,還真不是對手,沒幾下,這三個保鏢就全被他摞到地上了。
可是,這三個保鏢明顯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其中一個居然衣袖一抖,雙手腕一翻,露出兩道寒光來,是匕首。
糟了。
厲靳深手持小號滅火器,伸過去相擋,但顯然並不得得心應手,隻得連連後退,再加上他蘇醒過來以後,也沒機會去鍵身,身體素質明顯下降,又兩天沒合眼,完全就像是一隻病老虎,沒出幾下,就被那保鏢找出破綻,一腳踢在了肚子上,然後整個身子飛了出去。
另一個保鏢欺身而上,右拳高舉,厲靳深清楚的看見,他右拳中指的戒指上,也閃過一抹藍幽幽的寒光。
戒指裏有針刺。
太TMD可怕了這夥人。簡直就是亡命之徒呀。
眼看著厲靳深已經躲閃不開,危在旦夕,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住手”
所有的人都停了手,他們抬起頭來,看到了高貴冷豔的寧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