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璟瑜話音落下,擁抱著亞希的力道更緊致了。
亞希知道一個男人要隱忍下占有的衝動是很辛苦的,若不是深愛,又有哪個男人會傻傻地為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潔身自好。
何況權璟瑜對岑惜,向來沒什麼自製力。
所有事他都會百依百順,唯獨那件親密的事,從來是他說了算。
這種狀態下的她,卻叫他不得不隱忍溲。
更糟糕的是,這種狀態,不論是他,還是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正常。
所以。
“讓我也參與岑惜死因的調查吧?我知道你不想我涉及危險,但我比你了解的更多,我想我可以找出蛛絲馬跡,抓住那個真正的凶手。恧”
亞希的聲音很理智,靜靜地飄入權璟瑜的耳朵。
男人隻是更用力的深擁住她。
他幾時變得這麼沒用,需要把他的女人推到風頭浪尖上,讓她飽經風霜,深陷危機?
就隻是一次疏忽。
就隻是一次讓她獨自出門,他苦苦守護了十年便付之東流,隻品嚐到了陰陽相隔的苦果。
好不容易他能再次擁住她,哪怕,隻是一部分屬於她,他都不願再放開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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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璟瑜雖然沒給出明確的答案,不過他並沒有神神叨叨的時時刻刻看住亞希,所以亞希就當他是默許了。
隔天下午,亞希用手機撥打著衣加的號碼,都過了一夜了還是無法接通。
比起問衣加要資料,她現在更擔心那個丫頭的安全了。
衣加應該昨天也沒回家,該不是徹夜在紀家門外蹲守了?
以前衣加跑新聞,連續幾天外宿也是有過的。
不過電話打不通總是讓人很不安。
亞希想到權璟瑜和紀則雲是好友,所以想給紀則雲打去電話,但是又一想,她這麼去問,肯定非常唐突。
何況紀家最忌諱媒體曝光剛入門就發瘋的小姨太。
衣加就是追拍的人,她去問紀則雲,根本是自找沒趣。
弄不好還會給權璟瑜丟人……
“衣加啊衣加,你個丫頭倒是接電話!”
亞希心焦地碎碎念的時候,握在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人,終於是衣加那個丫頭。
亞希接起電話:“你個丫頭兩天一夜的功夫,你都去哪兒了,電話也打不通!”
電話那頭傳來稀稀拉拉的雜音,好像是信號接收不太好的樣子。
的確,衣加身處的地方,大多時候就根本沒信號。
她是走了好久的路,到了公路上才勉強打了通電話回來:“希,我現在在洛城。”
“你怎麼也跑去洛城了?該不是你知道什麼岑惜死因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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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脫口而出,顯然衣加並不知道,不過憑借記者的敏銳度,反問立刻拋了過來:
“該不是那個神秘人爆出的新聞都是真的?岑惜的屍體是另有其人?權璟瑜答應警方開棺驗屍了?!”
“你要是好奇的話,就把當時你收集到的所有資料都給我,疑點是有的,不過現在都隻是猜測。”
“收集的資料倒是有,但很多都沒什麼依據,而且我現在在洛城也給不了你啊,東西我都鎖在保險箱裏了,鑰匙在我這兒。”
亞希泄了口氣,這丫頭比起錢,更珍貴她收集而來的新聞資料。
“好吧,那我等你回來,你大概要多久才能回雙城?”
“不知道呢,老總讓我追紀家的新聞,紀家連個屁都沒放出來過,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神婆,聽說她來了洛城給一護大人家做法,我就追過來了,可是都追到這種深山老林了,根本找不到什麼大戶人家,公墓倒是走過了一大片……嘶啦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