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兒將爺爺給的玉竹吊墜從鐵盒裏拿出來戴上,穿上衣服,整理好自己。接著躺在沙發上,拿著一把水果刀割向自己的手脈。她看著天花板,上麵出現了爺爺的笑臉,爺爺似乎在向自己招手,她就這樣對著爺爺笑著笑著。
男子惡心的笑聲和惡心的話語讓寒冰兒回到了現實。寒冰兒示意讓蘭兒去看看。
蘭兒身形一閃看到一男子在欺負一女子,頓時將那男子摔一丈遠,做完這一切立在寒冰兒身旁似在等待寒冰兒的行動。
寒冰兒看著眼前女子,雖被羞辱但沒有一滴眼淚,沒有像大多數女子那樣哭喊。覺得是個不錯的苗子值得塑。
抬眼看了一眼那女子,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拿劍殺了他跟著我,二是拿劍殺了他被人通緝。”
這時那被羞辱的女子才抬頭看著寒冰兒。當那女子看著身著一襲白衣,袖口繡著墨竹,頭發隨意挽起的寒冰兒,怔住了。那樣的裝束在別的女子身上看來毫無美麗可言,恐怕隻有這女子才適合這身裝扮,除了她,恐怕再無他人能夠相配。是那麼的隨性,是那麼的灑脫。
平淡如水的眼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而就是這樣女子,讓她毫無猶豫的選著第一種。
於是搖搖晃晃的而起,拿起蘭兒遞來的劍走向那男子。
那男子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後退,極為害怕的說道:“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那女子沒有任何猶豫,挑斷了那男子的手筋腳筋,狠狠說道:“我定讓你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看到這一切,寒冰兒的眉挑起,嘴角顯露一絲彎度,表示很滿意她的做法。
於是轉身就走,冷冷丟下一句,“蘭兒,處理好一切。”
蘭兒高興的說道:“是,小姐。”這麼說小姐這是接受了這女子,就知道小姐會如此。
扶著那女子,蘭兒高興的說道:“小姐認可你了,換好衣服我們就去和小姐會合。”
這名女子就是寒冰兒身邊的霜兒。
走過寺廟,寒冰兒來到沒輸之下。時間在她臉上不斷地摩擦,使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寒冰兒自己知道,此時的自己隻有惋惜和恨。這些年,她再怎麼忘記所有,唯獨這女子卻無法忘記,因為是她給了自己第二次溫暖。
拂去墓碑上的落葉,順著墓碑坐下,寒冰兒將臉貼在冰冷的墓碑上,幽幽的說道:“我又想起了你,卻怎麼也忘不了。”
那時以為自己會流血而死,卻不想靈魂卻來到這裏,來到她的身邊。
當時的自己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還未反應古來,隻聽一個聲音在喊什麼夫人小姐醒了。
再次睜開眼,一清雅秀美的女子在看著自己,她(沈梅)喜極而泣(曹樂悅的母親,曹景秀的二夫人)“悅兒,好孩子,母親對不住你,是母親對不住你,醒來了就好,母親一定保護好你。”
說完邊用繡帕擦拭著眼淚,邊吩咐下人準備食物。
這樣情景,讓深雪不知所措愣在那,好一會才說道:“你是?”
深雪的話讓沈梅愣在了那裏,心想難道碰到石頭上悅兒失去了記憶。於是急忙查看寒冰兒的後腦勺,後來一想也罷,忘了也好,忘了就不會和大夫人(淩柔月)對著幹。
沈梅微笑著說:“悅兒,沒事,我是母親啊,沒事,好好休息,以後母親慢慢告訴你。”
此時此刻,寒冰兒不知道自己該有怎樣感覺,是哭還是笑?什麼結果都想過,卻沒有想過穿越。罷了,如今到這裏還能怎樣,沒有了所謂的坐牢,自己還算個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