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對心婉那是躲都躲不及,哪裏敢見她,所以他藏著這個消息,還天天祈禱,讓心婉半路改變主意,回朝雲國好好嫁人。
司空寒幾乎是被冷風輕推到了大門外,遠遠的他便瞧見了心婉那抹熟悉的身影,修長纖細幹練,她沒有穿寬大的長袖裙,而是一身的武師裝扮,束手束腿的衣服透出她幹淨不拖泥帶水的辦事風格。
“她很漂亮,這個你也知道!”冷風輕識趣駐足,停在離大門還有兩丈處,這個距離他完全可以控製局麵。
冷風輕一停止,司空寒也不想走了,他站在那裏隻遙遙地望著在門前走來走去,惜月!
她雖然不屬於他,但他看到惜月現在如此平靜幸福的生活,他也覺得心安,也替惜月幸福,何況他還能撫養惜月的孩子!
孩子!他和心婉的孩子!
司空寒到底還是善良的,他想到那個不成形的孩子,他的心還是緊緊一痛,雖然那個孩子來的有點莫名其妙,但算來算去,那也是他第一個孩子,心婉是他第一個女人!
“司空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在那裏站多久?”心婉耐心的等著,看著天色,說等到午時就午時,不多等,也不少等,她在門口心平氣和的等著,緊張地期待著,並在不經意間扭頭看到了司空寒,她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她麵前不遠處,傻傻的發呆。
她抱著劍走到了大門的門檻處,這個門檻不高不長,輕輕一跨便能進去,但她想讓司空寒領她進去。
司空寒回神,硬著頭皮往前走去,走至離門檻尚有半丈的時候他又停住了。近距離再打量,心婉也變了,時間真的不留情,昔日清純的小女孩此時也有了少女的韻味,她和惜月一樣漂亮,都有著淡淡的異國風情。但她又不如惜月漂亮,惜月很溫婉,柔中帶著剛。而她則有一種野性,一種狡猾的氣息,很難訓服。
“當年的事情,我已經和你講得很清楚,我不愛你,更不會娶你,雖然你我有了不正當的關係,但那種事情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要說受傷,那受傷的人也是我,所以至始至終我都不欠你什麼,也不該還你什麼。”司空寒迎上她美麗帶毒的眸中,冷然說道。
心婉不氣不惱,,懷抱著手中利劍淡淡道:“司空寒,你說的一切都沒錯,你是不欠我的,你也不需要還我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所以,你今生隻能是我的人。我來這裏不是要你娶我,而是我要娶你。”
家丁四腳朝天倒了一地,冷風輕撓撓後腦勺有些不習慣如此彪悍風氣的心婉,但司空寒卻是淡定,好似這話他已經聽到幾千幾萬遍。
隻聽司空寒又聲音冷冷道:“你娶我也好,我娶你也好,這都不是什麼關鍵,關鍵是我不會娶你,也不會嫁給你。你可以回去了!”
“你……”心婉氣急,淡定的眸子不再淡定,透出淩厲的殺氣:“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麼。這裏這麼多人,都功夫了得又怎樣。試問你們中有幾個是我的對手,合夥起來,你們又有幾分勝算。好,你可以不嫁不娶,但我也告訴,司空府今天我要踏平,惜月今天也必人頭落地。我到要看看,我殺了你心裏的那個人,你又能耐我何?”
“你敢!”司空寒氣得雙手緊緊握拳,怒火從腳底湧起,他的惜月,他一心嗬護的惜月,心婉就敢如此輕視:“你膽敢動惜月一分一毫,我拚死也要了卻你的性命,替惜月報仇。”
未出手,心先中劍,重重一刀深深地紮進她的心裏,她愛他,一見鍾情,愛得義無反顧,愛得不計任何代價。他喚著惜月的名字,她忍了。他睜開眼,看到她的臉,卻也是深深地喚著惜月的名字,他記得惜月所有的喜好,願意不惜一切的為惜月去爭取一切,可是卻獨獨看不見她的存在,她忍了。
因為她愛他,因為她隻想愛他。
可是為什麼她的愛就要這麼低賤,為什麼她的愛就要受到這種待遇,什麼時候,司空寒也能看到她的付出。
劍在手中猙猙作響,咆哮著想要出竅,那就出吧!心婉手中猛然一緊,那抱在懷中的利劍噌的一下便騰空而起,她伸手一把接住,朝司空寒冷冷一劍掃去,厲聲道:“如此甚好,今天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隻是輕輕地一掃,那劍光便是淩厲的飛去,帶著沉沉的怒氣和殺氣。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