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叫王芳的女人就走了出來,臨走時把醫生辦公室的門踢得震天響,想來是個彪悍的女人,怕是醫生提到了她最不願意正視的胖。
想起那女人的噸位和氣勢,要不是今天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我還真有點同情這一醫生。
想起前世總有很多男人羨慕當婦產科的男醫生,因為他們每天都在和不同的女性探討那些私密的話題。
現在想來也不見得,畢竟對於醫生來說,你無法挑選病人,就比如剛才那一位。
“路歸呈。“
我聽得出來,這語氣中還帶著情緒,想來剛才定是被氣得不輕。
不同於神經科的男醫生,眼前這位看上去四十幾歲的模樣,畢竟婦產科沒有足夠的臨床經驗也不是那麼好進的,在這個年代,能在軍區醫院呆著,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他的專業能力,隻不過我今天不是為這而來。
“第幾次做產檢?“
說話間,手裏已經在開始填寫基本資料。
“醫生,我不是來產檢的。“
我在他對麵坐了下來,臉上已經沒有了麵對男醫生的意外。
“來檢查有沒有懷孕?“
也許是我不帶一絲緊張的語氣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終於抬起了那個高貴的頭。
“也不是。“
我朝他笑了一下,這個年紀的人,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擺在臉上,因為我沒有把握一下子看透他。
“出去,我這裏可不是讓人來搗亂的地。“
果然,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或許像我這樣“搗亂“的人在他這裏並不常見,但是我相信我絕不是第一個。”
“醫生,在這裏,我不是第一個來找你不為了看病的吧。”
我笑意盈盈,並沒有因為他剛才那句話而感到慌張。
雖然猶豫在他眼底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如果陳小可來過,那麼他肯定記憶猶新,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這裏不是搗亂的地方,因為出現過搗亂的人才不那麼容易就忘記。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既然不是來看病的,那麼請你出去。”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他隱隱慌張之後,就恢複了常態,語氣中透著堅定。
是的,在這裏,我今天可能來的確是來搗亂的,隻要他按下桌子旁邊的鈴,那麼很快就有人會進來把我帶走。
我相信這一點,因此我必須趕在他做這個動作之前,讓主動性回到自己手裏。
如果我今天就這麼被轟走,那下一次我很可能就進不來了。
我當然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存在。
“醫生,請你聽我說完再趕我出去不遲。”
我做出了一副柔弱的姿態。
同樣是男人,但是對付他們不能用同樣的方法。
“我這裏不是講故事的地方,我忙著呢。“
顯然,他有些不耐煩,盡管我十八九歲的外表是個很好的偽裝,他一定想不到我的城府,但是他說對了,這裏並不是講故事和聽故事的地方。
但是很遺憾,今天我來的目的還不得不以一個故事開始,這樣在適當的時候再加點人民幣,估計事情就能成了。
“醫生,求你幫幫我,我原本有個很幸福的家庭,可是就在前不久,一個女人找到了我們家,拿著一張孕檢報告,說有了我丈夫的孩子,我始終不能相信那麼愛我的丈夫會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