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心長相偏上,在化妝的加持下,掩蓋了她臉色的蒼白,此刻紅了臉,更像是一朵招人憐惜的花,一般男人見了,會充滿了對她的保護欲。
可惜,祁楓不是一般人。他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謝憐心那點小女兒姿態,隻讓他覺得寡淡。
他就算是素了很久,基本也不愛找這樣的女人玩。
盛雨桐也走了過來,輕輕推了謝憐心一下:“還愣著幹什麼呀?”
“雨桐!”注意到她眼中的壞笑,謝憐心害羞地嬌嗔道。
馮淑雲一看謝憐心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動了春心,意味深長地笑笑:“你們年輕人玩吧,媽媽先下樓了啊。時間到了以後,你直接去前院找我們就行。”
“知道啦。”謝憐心乖巧地應下,目送馮淑雲離開。盛雨桐也找了個借口,一起下樓了。
她鼓起勇氣,仰頭看著麵前美貌不可方物的男人:“二少,我帶您在別墅裏麵轉轉吧?”
祁楓可有可沒有地說:“好啊。”
謝憐心更高興了,提著裙擺走了出來,假裝用心地為他介紹著別墅裏麵的東西,實際上心思都在他身上。
可惜她說了許多,祁楓的笑始終淡淡的,並未直達心底。
謝憐心的家世比普通人肯定是好多了,但是在祁楓麵前,她覺得自己就像個醜小鴨一樣。
“二少家中的擺設,肯定比我家要名貴多了吧。”她委屈地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祁楓可不是季宸驍那種鋼鐵直男,哪怕謝憐心講的是實話,他也不能順著她說,而是道:“東西不在貴重,而在和裝修風格的整體融合。”
謝憐心被他一句話就說得重新綻放了笑顏:“二少說的沒錯。”
剛好經過謝吟綰的房間,她隨口道了句:“這是我姐姐的房間。”
祁楓從剛開始就沒什麼起伏的臉,染上了一絲玩味,頗有興趣地問:“是嗎?怎麼不見你姐姐。”
謝憐心很是不快,迅速解釋道:“她一會兒應該就下樓了。而且她不是我親姐姐,她十年那年,我父母領養了她。”
祁楓既然派人調查了謝吟綰,當然清楚這一點。他覺得有趣的是,資料上顯示她從來都沒騎過馬,可是當初在菲斯頓賽馬場,她馬術十分精湛。
笑著搖了搖頭,謝吟綰啊謝吟綰,你身上是有多少謎團?
謝憐心知道謝吟綰長了一張多勾人的臉,生怕祁楓也喜歡上她,假裝天真地問:“二少知道的吧?我姐姐已經和季家四爺訂婚了。這段時間,她一直都住在季家呢。”
再怎麼漂亮,也是季宸驍那個殘廢的女人,祁楓你不至於吃人家剩下的吧?
桃花眼男人笑了笑,沒說話。謝憐心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他祁楓,不僅不在意世人的眼光,更是討厭這種白蓮花。
喜歡誰,選擇誰,和她有什麼關係?
謝憐心帶他去了樂器室,笑得雖然靦腆,說出的話卻像是在推銷自己:“我從很小就開始學習舞蹈、樂器,最開始還擔心學不會呢,結果老師一個勁兒地誇我。有一位名家聽了我的作品後,還說要收我為學生,可惜我文化課業很重,拒絕了。其實我不過就是順利地把證書考了下來,根本沒他們說的那麼優秀,還需要多多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