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陰測測地笑起來:“你們最好嘴巴硬一點,讓我多審訊一會兒。”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了兩個人麵前。因為沒綁著他們,本能驅使他們遠離謝吟綰。
可她比他們的動作快多了,兩手抓著兩個人的腦袋,狠狠地對撞!砰的一聲,聽的唐翼腦門一涼。
那兩個人直接被撞懵了,軟軟地摔在地上,謝吟綰提著拳頭,就照著他們身上不致命,卻會很疼的地方揍去,於是他們又瞬間清醒。
有個男人哀嚎出聲,吐珠子似的說:“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雇傭的我們啊!”
謝吟綰一腳把踹掉了他半嘴的牙:“沒用。”
另外一個男人絞盡腦汁地想到了什麼,立馬說:“我們有個收款賬戶!你通過追蹤賬戶,說不定能查到那人的身份!”
“把賬戶號記下來。”這話是對唐翼說的。
男人忙不迭地報了一遍號碼,連他們收了多少錢,怎麼分配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可謝吟綰還是不放過他們。
最終他們趴在地上哭起來:“都說完了,你怎麼還打啊!是不是想要殺了我們?”
謝吟綰彎腰,杏眼溢滿寒芒,嘴角勾起冰峰弧度:“怎麼可能殺了你們呢?那是犯法的呀。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個男人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半晌才忍著劇痛,朝著唐翼大喊:“求你報警吧!我們願意自首!”
唐翼嘴角抽了抽,心想,誰以後再說我們四夫人是個小弱雞,他就揍誰!
她明明比壞人還像壞人好嗎?
好不容易等謝吟綰教訓夠,那兩個男人都有進氣沒出氣了,估計經過這一次,他們聽到謝吟綰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
走出房間,謝吟綰聽唐翼彙報:“調取菲斯頓馬場門口的監控後,我們的人在這幾天內,抓到了那天襲擊四爺的所有人,他們目前都被看管了起來。剛剛的賬戶我也追蹤到了,給他們打錢的,是盛家的人。”
“很好。”謝吟綰一想到盛雨桐三人,目中就迸發了嗜血的光。“盛家的公司已經苟延殘喘了吧?你再給他們添一把火,我要讓他們明天就破產。”
“明白。”
季宸驍這麼多年不是白積累的,通過唐翼的手,盛家全部資金被套牢,然後報爆出了商品質量不合格、檢測出致癌物等負麵新聞。盛父被帶走調查後,竟然還牽連出了一樁挪用公款案。
曾經盛極一時的家族,就這樣分崩離析。失去了財富地位的同時,還負債累累。
盛母一方麵要想方設法疏通關係,把盛父撈出來,一方麵還要應付催債的人,家中的房子和車子都抵押了,仍舊沒能填上那個無底洞。
為了生活,她把自己的首飾和包包都賤賣了。當她把手伸向盛雨桐那些奢侈品的時候,盛雨桐哭著不同意,被盛母狠狠地抽了一頓,扭送去了學校。
按照原本的計劃,她要複讀一年。可是在謝吟綰和謝憐心的操控下,她的名聲已經臭了,在學校中受到了排擠,再也沒人能幫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