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被謝吟綰猜中了心思,卻梗著脖子不肯承認。他冷汗不住地往下掉,心想沒完成任務,該怎麼交代?
“反正我們就是衝著球場來的!你說毀掉雙腿什麼的,我們不知道!”
謝吟綰點點頭:“行,嘴巴嚴是吧?”她看向彭書峰,“把你釘子鞋拿過來,給我塞他們嘴裏去。”
鞋子本來就髒,鞋底還都是鋼釘,真要是塞進去,不臭死也要把嘴巴給劃傷、撐破。
彭書峰差點就失去雙腿,怎麼可能對這些人仁慈,拎著鞋子就往他們嘴裏塞。
紋身男大驚,不住地掙紮,結果謝吟綰走過來,單手摁著他肩膀,他就不能動了!
她的力氣為什麼會這麼大?剛剛也是,瞬間就把五個人都給撞開了!如果沒有她,他們中最起碼兩個能得手!
謝吟綰的樣子看似軟萌,說出來的話卻陰測測的:“你忘了嗎,我告訴過你的,不管這次球賽我們輸還是贏,我都會好、好陪你們幾天。你現在把幕後的主使說出來,我還能考慮饒你們一次。不然的話,你們覺得以你們的實力,能在我手底下撐幾天?”
紋身男頓時哆嗦起來。她一個人能輕鬆打五個,並且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真被這惡鬼盯上,命都會沒的!
彭書峰舉著的釘子鞋近在咫尺,他張口那鞋就被塞進來了,所以他隻能不住地要求,乞求地看著謝吟綰。
剛剛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好|色?他還敢嗎。
謝吟綰非但不心軟,還用另外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口。
明明沒抬頭,她卻對其他同伴說:“看住另外的人,一個都不能放走。”
原來這些人見大勢已去,想要偷溜,被謝吟綰猜中了。
她這邊都是塊頭很大的人,紋身男的同夥們身上有傷,跑不快,很快就被狠狠地壓在了地上。
眼看著紋身男的嘴也被謝吟綰強行捏開了,他終於不敢再有僥幸心理了,哭求著:“我說!我都說!是嚴何讓我們來的,為的就是不讓彭書峰再打球!”
謝吟綰沒聽說過嚴何這個名字,下意識看向彭書峰,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果然是他。”聽他的意思,是知道這個嚴何是誰了。
他咬牙切齒地對謝吟綰說:“嚴何算是我的競爭對手,省隊的教練一直在我們兩個中猶豫,隻能選一個進省隊。”
謝吟綰明白了,嚴何可能是對自己的技術沒信心,所以選擇了這種下三濫的招式,淘汰掉彭書峰,這樣他就是教練的唯一選擇了,還真是卑鄙。
她鬆開了鉗製紋身男的手,彭書峰把釘子鞋直接拍在了他的臉上:“回去告訴嚴何,本來他還有光明正大贏我的機會,現在沒有了。”
謝吟綰踢了紋身男一腳:“嚴何是怎麼交代你的?”
紋身男因為疼痛,蜷縮成一團,抱著自己的頭說:“在微信上說的。”
“把你們的對話截圖發給彭書峰。”
紋身男沒動,謝吟綰又踹了他一腳:“聽不懂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