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叫她野人也太過分了吧,魏靖寒這家夥嘴巴也太毒了。
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大美人,有點壞習慣是能原諒的吧。
蘇靜恩就這樣氣鼓鼓地下了床,進到衛生間裏麵刷牙洗臉,洗漱完,她掬起一捧水,拍拍自己的小臉。
啥事沒有,啥事沒有,啥事沒有!
蘇靜恩對自己瘋狂洗腦,企圖將剛才丟臉的一幕幕忘掉,特別是自己喪失理智拿枕頭捶窗的那一幕。
但事與願違,當蘇靜恩走到客廳看見魏靖寒的那一刻,自己腦海中強製封存的記憶再次被喚醒。
老天爺,這事過不去了。
蘇靜恩欲哭無淚,自己溫柔甜美的形象今後一去不複返了。
實際上,在魏靖寒的心裏,蘇靜恩也並沒有溫柔甜美過,倒像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元氣少女。
摸不透她的想法,正是因為這種未知的好奇,讓魏靖寒覺得蘇靜恩這個人有趣的緊。
對如今地位的魏靖寒來說,鮮少人和事能讓他再提起好奇心與興趣,到目前為止,蘇靜恩是一個特例。
“換衣服出門。”魏靖寒看到蘇靜恩從臥室走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於是看著她說了一句。
魏靖寒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時針已經指到了九點半,再耽誤一陣子就該中午了。
聽到魏靖寒叫自己換衣服,蘇靜恩這才注意到魏靖寒身上穿上了一整套的運動服。
紅色衣服配上黑色運動褲,富有活力又酷勁十足,魏靖寒頭上還帶了個黑色的頭巾,有幾分街頭少年的風範。
對哦,今天要去健身房來著,蘇靜恩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蘇靜恩忙不迭回到房間準備換衣服,一打開櫃子,原本塞滿了裙子的衣櫃現在清一色全是運動服。
真好,每天打開櫃子都是一個新世界。
蘇靜恩挑了一套白色撞黑色的運動服,換上之後小手挽起長發隨便紮了個馬尾。
她一晃一晃地甩著馬尾走出了臥室,朝沙發上坐著的魏靖寒喊了一聲,“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魏靖寒轉過臉望著蘇靜恩點了點頭,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玄關穿上運動鞋。
穿好之後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蘇靜恩。
這時,蘇靜恩也到玄關穿上了鞋子,她率先開了門,“走啊魏靖寒,我餓了,咱們在路上吃個早餐吧。”
魏靖寒收回自己想開門的手,“嗯。”
這個女人怎麼老不按照自己的計劃來行事,魏靖寒隻覺得腦子疼。
在路上,兩人在一家法式餐廳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蘇靜恩舔了舔自己嘴唇上遺留的醬汁,用略帶著些調笑語氣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吃個早餐都得吃鵝肝。”
想她先前在蘇家,早上想吃到個新鮮的三明治都難。
不想了,想起蘇家兩姐妹便覺得倒胃口。
魏靖寒對蘇靜恩的調笑置之不理,他慢條斯理地嚼著鵝肝,回想起,自己這喜愛法式料理的癖好,好像是源自母親的耳濡目染。
一頓早餐吃完,指針已經指到了十點半的位置,魏靖寒和蘇靜恩回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