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嗤笑一聲,“就算是我的孩子又能怎樣,可是它現在已經不存在了,你和我說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你還想著拉我去給那個已經不存在的孩子陪葬?”衛華書滿臉的不在乎,他已經麻木不仁了。
說著,他滿臉不屑,“醒醒吧錄淩雪,要我給那孩子陪葬是不可能的,”他說著輕笑了一下,“不過如果你還想要我送你一個孩子的話,我倒是不嫌麻煩,可以大發慈悲,賞給你一個。”
說著他還色情的伸出舌頭,在唇齒間舔了一下。
錄淩雪看著衛華書這幅毫不在乎、甚至是惡心人的樣子,終於有些忍不住的撲了過去,眼神中帶著慢慢瘋狂的憤恨,她要殺了這個畜牲。
衛華書猝不及防被錄淩雪整個人撲了過來,被撞得往後到了一下。
然而他很快就扶住了旁邊的桌子,穩定了身形。
錄淩雪撲在他身上,開始用盡自己所有的手段。
撕、扯、咬、踢……隻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出來的。
衛華書一開始還不想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但是隨著錄淩雪的舉動越來越瘋狂,衛華書漸漸還有些製不住她了。
可是畢竟錄淩雪的力氣太小了,而且她剛剛出院,身體還很是虛弱,所以衛華書瞅準一個機會,狠下心來,一個反手就推開了像瘋婆子一樣的錄淩雪。
他手勁太大,錄淩雪一下子被他推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著錄淩雪,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輕蔑:“錄淩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想動手,你不要逼我!”
他的氣勢太過驚人,錄淩雪一下子被他鎮住了。
衛華書撣了撣衣領,仿佛要將那上麵的髒東西撣掉一樣。
他現在這個瘋婆子搞得都沒有興趣了。
他低頭望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錄淩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錄淩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難看啊!”
衛華書動了動手,活動了兩下,不打算再搭理錄淩雪這個瘋女人了。
他狠狠的白了錄淩雪兩眼,準備朝著外麵走去。
錄淩雪有些憤恨的看著衛華書,眼神無比怨毒。
她恨他!
如果不是衛華書,自己的孩子就不會死了,如果不是衛華書的話,自己又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現在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衛華書的錯!
如果不是衛華書,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狠狠的握著自己的手,不甘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一次衝了上去。
看著錄淩雪竟然還這麼的無理取鬧,衛華書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錄淩雪的頭發,把她的頭重重的往地上摔去,一次又一次,直到錄淩雪的額頭漸漸地撞出了鮮紅的血液,衛華書這才住了手。
這樣一番打鬥,錄淩雪的頭發早已經弄得亂七八糟,加上額頭上的鮮血淋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狼狽又恐怖。
衛年華卻看也不看一眼,徑自拿起桌上的手帕,有些嫌棄的擦了擦手,然後往跌倒在地上的錄淩雪身上一扔,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就錄淩雪這樣光有身材沒有大腦的女人,跟她一起,真是浪費時間。
他在看到四周沒有人看到之時,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出去。
錄淩雪還躺在地上,身上是剛剛衛華書扔下來的手帕。
更加顯得她像是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一樣。
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躺在地上的錄淩雪眼底漸漸凝聚著無比怨毒的恨意。
她不會放過衛華書的。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在衛年華走後,她這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上的傷口還在緩緩的流血,可是錄淩雪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她死死的盯著衛華書離去的背影,帶著一絲的難過和狠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錄淩雪慢吞吞的回到了家,家裏隻有她一個人。
昏暗的燈光無限將心中的悲傷放大開來,錄淩雪有些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