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我見他一直不動,心想著,這本就是一個地痞無賴,這會兒不會借著這個由頭訛我的錢吧?
我盡量心平氣和的看著他們:“虎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等下一茬雞蛋下來,我給您送去幾箱。”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扶他,結果一碰到他,我才發現,虎哥渾身僵硬,而且臉色驚恐。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急忙問,因為他這模樣明顯不像是裝的,隻見虎哥的口水都流了下來,整個人瑟瑟發抖,用餘光看了看殷玲兒離開的背影,麵色慘白。
我心中也是一驚,看來殷玲兒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我安撫了一下虎哥,趕忙就去追殷玲兒,追到她跟前兒,我才輕聲的說,:“玲兒,這個事兒咱不幫就不幫了,可是你得讓他們走啊,他們這是咋了,一個個都僵在那。”
殷玲兒轉頭看了我一眼,輕輕的歎了口氣。最後卻還是轉身衝著虎哥他們幾個走了過去。
隻見殷玲兒走到身旁看了虎哥一眼輕飄飄的說:“我從來都是與人為善,不會招惹是非,可若是你先招惹了我呢,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規矩還是規矩,可是既然平子哥給你們求了情,今兒這事兒就算算了,你們走吧。”
殷玲兒說完之後手一伸,隻見白光一閃,虎哥他們頓時哀嚎了一聲,可是下一秒就見虎哥他們的身體舒展了起來,虎哥整個人癱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
虎哥看著殷玲兒臉色晦暗不明,我生怕他再衝著殷玲兒出手報複,一直在一旁隱隱的做著準備,誰知虎哥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嚇了我一跳。
“女俠求你了,這事兒是我錯了,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但是我今天來是真的有事求您,這是尋屍的錢,求您一定要幫我!”
虎哥這一次沒有了之前的跋扈,整個人看起來竟有些悲傷,把尋屍的錢遞了上來,殷玲兒原本是不想幫忙的,可是看了虎哥一會兒最終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殷玲兒說養雞場汙穢,會有影響所以必須要回家去,虎哥他們什麼說道都沒有,乖乖的跟在了我倆身後。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養雞場回了家,這一路上引得村裏不少人的側目,都在竊竊私語估計他們一定是以為我們惹了虎哥犯了事。
進了院子,把我媽也嚇了一跳,連忙問我倆是不是招惹了人家,殷玲兒搖了搖頭,衝著我媽笑了笑,隨即走進了屋。
虎哥一行人進了院子,局促的站在一旁,看見我媽齊刷刷的90度彎腰叫了聲大娘好,把我媽嚇得臉色都有些白。
我連忙把我媽拽到一旁告訴她,她們是來找殷玲兒幫忙的,我媽這才安心。
殷玲兒進了屋沒一會兒出來,再一次換上了那身素白的衣,隻是這一次她的頭上麵帶了一隻白色的簪花,樣子很是別致,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材質。
看著殷玲兒這個模樣,我心想如果她臉上沒有那道可怖的胎記,想必她一定是一個絕世容顏的姑娘。
而我現在越發覺得自己能娶上殷玲兒,這真是天大的福分。
殷玲兒走到一旁看著虎哥,點了點頭輕聲的說:“你弟弟是在哪年去世的?平時喜好什麼?你們可是親兄弟?”
虎哥連忙點頭,把他弟弟的事情詳盡的說了,我這才知道原來虎哥還有一個親兄弟叫大龍。
頭幾年虎哥因事進了局子,這一關就是三年,大龍在外麵為虎哥奔波,為虎哥管理兄弟,為虎哥看場子,可是因為沒有虎哥那麼鐵血的手腕,還是得罪了人,最終被仇家追殺,死因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