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士的臉上露出了詭異而又猖狂地笑容,眼睛上的血絲越來越多,同時身上散發著令人惡心的氣息。
我後退兩步,看著這個已經被邪修附身的道士,兩個眉頭緊緊的扭在了一起。
就當我束手無策的時候,李道士卻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隻見他的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笑容,不慌不忙的對著麵前已經變成了邪修的茅山道士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哪裏來的人?你的引路人沒有說過,不要輕易上撤人的身麼?”
此話一出,那位被邪修附身的茅山道士臉色頓時一變,隨後發出了猖狂的笑聲。
“桀桀,我的引路人已經被我給殺了,那個廢物,又能夠給我帶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呢?”
此人喉嚨發出了桀桀的笑聲,他的身後出現了一道蒼白的人臉,人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見對方如此猖狂得意,李道士卻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仿佛勝券在握一般。
等到此人笑完了之後,他才將目光放在了這個附身於道士的邪修身上。
隻見李道士的手中拿出了一塊玉佩,玉佩上麵雕刻著簡簡單單的茅山兩字,雖然樸素,但是卻又不缺乏威嚴的存在。
這塊玉佩一出現,那位附身於道士身上的邪修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這是什麼?你對我用了什麼邪術!”
隨著李道士手中的玉佩距離此人越來越近,那位邪修的狀態越來越不穩定。
看見此人發狂,李道士並不擔心,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個是我們茅山獨有的令牌,隻要是茅山的人,所有的識海都會受到上古先人的保佑,既然你的引路人沒有告訴你,那麼我就好好的跟你說,下輩子,還是不要輕易上茅山道士的身。”
話音未落,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道士口中發出,隨後一道強烈的晦氣從道士的後腦勺飛出,想要逃竄。
“嗬嗬,晚了!”
我冷哼一聲,手中對著其拍出一張驚神符,朝著空中那道晦氣追隨而去。
不一會兒,空氣之中的那道晦氣發出了慘叫聲,緊接著,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邪修離開身體,那位茅山道士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李道士連忙上前為其把脈,感受到對方脈搏雖然有些虛弱,但是沒有事情的時候,他這才歎了口氣。
“讓他休息幾天吧,這個樣子,應該沒有辦法繼續跟著我們了。”李道士歎了口氣,對著我說道。
聽到李道士的話,我點點頭,看著平躺在地上的那人。
此人身上都是渾濁的血液,不僅如此,兩個眼球更是通紅無比,顯色十分的詭異而又滲人。
地麵上是我們戰鬥的痕跡,我和李道士還有另外兩個人將兩個邪修的屍體擺放在衛生間,等到他們全部化為濃的時候,直接按下了衝水鍵衝入到了下水道之中。
這裏的地麵都是血跡,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和酒店人員協商了一下賠償,將這些戰鬥的痕跡給處理了之後,這才算是結束了。
回到房間,重重的躺在了床鋪上,因為這個小插曲,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