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無不拍手稱好,但這些報道,都是臧舶烈預料中事,他更關心的,是另外一件即將可能成為轟動全國的新聞賣點。
他淡淡地笑著,相信很快,這件事就會被有心人搬上台麵來大做文章。
溫鬱琳見他不理會自己,撒嬌地一把將他的報紙搶走,用自己白皙的手圈住臧舶烈的脖子,然後,在他俊美的臉上,印上了自己火紅的印記……
“呃……對不起,打擾你們,我還是出去吧……”這樣的氛圍,突然被隨後進屋來的尹沅希無心破壞了,她沒有想到他們會旁若無人在大廳裏親熱,她隻是想回房休息,卻撞到了這樣一幕。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了想,她還是道歉之後繼續留在外頭。
“看見了就別出聲,走了就是了,你也真是的……”溫鬱琳不悅地回頭教訓道,凝著尹沅希的眼睛裏怒火熊熊燃燒,但也隻是稍縱即逝,生怕身邊人看出她的惱怒。
尹沅希飛快地點了點頭,在離開之際忘了一眼一直背對著的臧舶烈,隻是後者依舊沒有發出隻言片語,仿佛溫鬱琳就能代表他發言了。她隻好轉身離去,順帶關上了那道門,阻隔他們之間的距離。
她是多麼希望他能隨便說句什麼,可是想想也覺得可笑,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個叫做溫鬱琳的女人才是他的愛人,他們之間看起來是那麼和諧,自己竟然還想要他破壞那樣的氣氛,挽留自己嗎?
溫鬱琳斂去了自己的跋扈,重新揚起一抹迷死人的笑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般盤纏上臧舶烈的身體,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的神情變化,他那好看的俊眉微微卷皺起來,溫鬱琳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跟尹沅希身上那天然的花香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習慣了尹沅希身上的味道。
“你身體不舒服嗎?不能好好坐著嗎?”臧舶烈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不是詢問,而是直接的命令。
“烈,你幹嘛這麼說我……我這樣抱著你你從來都沒說過我的不是!”話語雖然帶著嬌嗲,可是溫鬱琳的身子還是識相地端坐好了。可她心裏產生的變化卻已經經曆了千萬次旋轉,估量和壓抑,她明白臧舶烈對自己的態度開始有了明顯改變,可是她也說不得,罵不得,為了大局,她還得忍受著。
“說吧,跟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要說?”臧舶烈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拉開茶幾的抽屜,從一隻精美的盒子裏取出一支雪茄點燃,接著一口一口地吞吐起來,讓房間裏開始彌漫一股新的氣息,用以掩蓋溫鬱琳身上那濃烈的香水味。
溫鬱琳也聞不慣煙味,怕那些氣味染到自己衣服上,出門見人丟臉的很,又不覺往旁邊坐去。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開個Party招呼我一些姐妹來玩,你也知道,我姨媽身體不好近來都在我家裏的靜養,我媽咪不讓我弄出聲響來,所以……”溫鬱琳語氣含嬌地說著。
“哦,所以你想用我家的草坪?!”臧舶烈既沒有答應也沒有肯定。
“說實在的,我家她們都玩膩味了,你這裏又幽靜又漂亮,她們吵過好幾次了,說想來我未婚夫的別墅玩玩,你就答應了吧,求你了!”溫鬱琳極盡嬌嗲的聲音,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