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走進房間裏,隻見此刻聚滿了人,他們兩人走進來,隻見場麵還是鬧哄哄的,一點都沒有那種醫學殿堂的神聖之氣。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真的來比試醫術的嗎?
這場麵,反而像是來這裏遊玩度假的,梁夜看了汪海石一眼,要不是他要自己來,真的羞恥與這些人為伍。
且看那些女人,說話嗲聲嗲氣的,和男人坐在一起,相互依偎著,簡直是不成體統,梁夜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來,都是一堆整容臉,見到梁夜進來,反而還流露出來不屑的眼神。
“歐巴,這男的怎麼長這樣?一點都不如你威武英俊。”
竊竊的私語聲,梁夜差點栽了一個跟頭,自己還沒嫌棄她呢,結果就先來嫌棄自己了,搖搖頭,懶得和她們計較。
再看那威武英俊的男人,鼻梁比手指頭都長,圓眼禿下巴,活脫脫的就是一隻成了精的牛頭梗!
裏麵的座位分成了兩邊,一邊坐著的是中醫,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怒氣,另一邊坐著的是韓醫,鼻孔朝天的模樣,怪不得汪海石一路上都大罵棒子,這不就是欠棒子嗎?
“汪老,你說你請來的中醫聖手呢?”中醫方麵,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看也不看梁夜,瞅著汪海石問道。
宋先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著,今天就不該他來,偏偏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中,來的路上都能出了車禍!
一群人實在沒有辦法,這時候汪海石說他認識一位中醫聖手,隻邀請來保證能鎮得住場麵,死馬當成活馬醫,讓他想辦法唄。
汪海石笑吟吟的指著梁夜,說道:“這位就是我和大家說的中醫聖手,梁夜,大家不要看他年齡小,醫術方麵在我認識的人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先把梁夜抬上來,人是他介紹來的,也不吝嗇讚美,誇獎著梁夜,隻見那中年人根本不理不睬的,很是隨意的瞟了一眼,說道。
“汪老,你可別忘了這是什麼場麵,關係到中醫的聲譽,怎麼能第一個小子進來胡鬧呢?這不會是你們醫院今年招收來的實習生吧?”
說話的聲音不低,不光是中醫這邊聽到了,韓醫那邊也聽到了,聽見他的話之後,都是哄笑了起來。
汪海石的臉色不太好看了,這是鬧什麼呢?丟人丟到國外了!這些韓醫都是能聽懂中文的,現在讓他這麼一說,直接把梁夜貶低的一文不值。
人可是他帶來的,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恥笑,就好開口辯駁的時候,梁夜拉住了他,問道:“這是哪位?我怎麼沒見過?”
這人比較麵生,不過第一次見麵,就臉紅脖子粗的說出這種話,梁夜對他的好感全無,隻見汪海石在一旁解釋著。
“你當然沒見過了,他又不是我們醫院的,是從外邊來的,據說在他們哪一帶,也算是一方神醫,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他是真怕這話惹惱了梁夜,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嘲笑,換成誰能忍受得了?要是梁夜撂擔子不幹了,他們今天可就玩大了!
韓醫這方麵,雖然是有些無恥,目中無人的德行,但是醫術這方麵,還真就不好說,都是在韓國鼎鼎大名的人物。
雖然他們的國土麵積不大,從南到北打車就二百塊錢,但是能被推出來參加這種比賽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原本有宋先言在場的話,這些人都不足為慮。
現在宋先言沒有了,汪海石看著中醫這邊的人,直接灰心了,對他們不抱任何希望,頂多就是不輸的太難看。
“中醫為什麼衰弱,不就是因為仗著有點醫術就目中無人嗎?放心吧,這種人我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梁夜輕鬆的笑著。
汪海石鬆了口氣,不計較就行,還等著梁夜一會兒上場大殺四方呢,非得讓這些棒子們看看什麼才叫醫術,什麼叫做正統。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汪老,你真的要讓他上場?沒開玩笑嗎?”剛才開口的中年人見到汪海石沒有回答他。
反而是和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站在了一起下低估,心裏頓時不悅。
汪海石轉頭看向他,道:“我們醫院是有一個名額的,這個名額今天就給他,無論輸贏還是有什麼後果,都由我們醫院來承擔,行嗎?”
剛才對梁夜出言不遜,現在為了穩住梁夜,就算對方是一方神醫又怎麼樣?汪海石說話的聲音提高,板著臉說道。
“你···你不要好後悔,等到顏麵無存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得意?”見到汪海石這麼和他說話,頓時氣得臉色發紅,說了這麼一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