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長的時間,安貞子終於下定了決心,和他比試,至於賭注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她不認為自己會輸,依舊是信心十足。
而且看梁夜的眼神裏變了變,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在嚇唬她?想用這種比較狠毒的賭注來嚇唬她?從而讓她膽怯到不敢比試。
一定是這樣的,安貞子思緒萬千的想著,軒轅九針的絕技,她已經能施展出八針,至於最後一針鬼神莫測的生死針,她到現在都沒有頭緒。
傳說中那一針能活死人肉白骨,幾乎是神話故事了,她一直以來心裏都不相信,覺得是軒轅九針的人誇大其詞,世界上哪有那麼神奇的醫術。
不過僅僅是依靠八針,她在各國的醫學界都沒有輸過,因為和西醫有些不同,也沒辦法定出輸贏,即便是這樣,也讓她在世界上享有盛譽。
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嚇唬她,心裏倒是沒有小瞧梁夜,隻不過對於自己醫術的自信,她不怕和任何人比試醫術。
“帶病人進來。”聽到安貞子說現在就要開始比試,樸金哲忙著表現自己,大喊了一聲,但是沒有人回應,都是坐在原地。
望眼一看,全是醫生,哪裏還有護士,這次來華夏一共就帶了一個護士出來,剛才已經被他們給罵跑了,護士不見蹤影,現在誰還給他們帶病人進來。
“你去,把病人帶進來。”安貞子轉過頭,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無奈之下,樸金哲隻好自己出去,拍馬屁還正巧拍在了馬蹄子上,耷拉著腦袋走了出去,心裏對梁夜惱怒,出去精心挑選了兩個病人進來。
兩人神色正常,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毛病,不過樸金哲一臉的自信,讓兩人坐在椅子上,病人見到裏麵坐著這麼多醫生,韓醫方麵的人他們都認識。
平時在電視上沒少見過,這些都是專家,現在其餘一堂,目光都是看著他們兩人,不由得有些拘束起來。
“他們兩人都患有同樣的癲癇症,而且兩人還是兄弟,都是遺傳的疾。”樸金哲開始介紹了兩位病人。
先天性遺傳下來的疾病,兩人的毛病一樣,一人一個正好公平的比試,安貞子聽完之後,對著梁夜伸手表示請。
“一起吧。”梁夜說完,走上前,兩人一塊走過去看著病人,
安貞子上前,先是給病人把脈,確定了和樸金哲說的一樣,又詢問了病人一些發病的症狀,確定了之後,看向了梁夜。
“病人是先天性的癲癇,還是遺傳性的,我通過軒轅九針能夠治愈,但是需要一個漫長的療程,你呢?”
把自己的治療方案說了出來,之後看著梁夜,聽聽他要怎麼說,梁夜無所謂的看著病人,盯了他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你是哪國人?”
同樣的問題這已經是第三遍了,前兩次問完了這個問題,直接把病人一巴掌打好,難道這一次也要來上一巴掌嗎?
所有人都是緊張的看著他,這可不是落枕,也不是脊柱有問題,而是癲癇,如果剛才兩個病人的疾病是硬件出了問題,那麼這兩個病人就是軟件出了問題。
不能通過強硬的手段來治,因為一把掌下去,很可能不是把病人打好了,而是能直接把病人給打的犯病了。
“我···”病人有些局促,低著頭支吾著說道:“你好醫生,我是韓國人。”
聽到這個答案,梁夜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回答還算是滿意,所以不用挨巴掌了,這也是比試開始之後,第一次給病人把脈,拿起了病人的手腕,安靜的感受著脈搏。
“哼!終於知道害怕了?知道自己治不了,也要裝模作樣?”一旁的朱元吉看著梁夜的動作,冷笑一聲,不是用巴掌就能治病的嗎?怎麼開始把脈了?
冷嘲熱諷不斷,甚至比韓醫方麵的人都要活躍,汪海石站起身看著他,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安靜嗎?現在把脈呢,你故意打擾他,是安得什麼心?”
麵對汪海石的問話,朱元吉直接扭過頭,看也不看他,心裏不斷地冷笑著,看著梁夜的背影,剛才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碰巧治好了兩個脖子有毛病的病人。
就自以為是神醫了?現在進來的兩個人可不是普通的病人,這是癲癇病人,讓全世界的醫學界都束手無策的疾病,可能是隨便冒出來的一個人就能治愈的了嗎?
等了一小會兒,梁夜放開手,說道:“我同意你的治療方案,需要用到軒轅九針,但是不用太長的療程,即刻就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