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那個女人手裏拿著木棍,看著村長嘴裏就是撒潑大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們家是什麼時候有女兒了?我們住了這麼多年,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看你是存心找事的!”
“不可理喻!潑婦!”村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自己找誰惹誰了,身為村長有人找上自己能說不管嗎?現在把人給他們送回來,結果被這麼對待,心裏當然是不樂意,轉身看著梁夜兩人說道。
“地方我已經帶到,你們也看見了,我先走了。”村長說了一句,背負著手轉身離去。
梁夜也是有些抱歉的看著村長,因為自己等人的和私情,害的村長還被人罵了一通,又看著任青曼問道:“是不是你家,你自己看看。”
任青曼看著那男人和女人總覺得有些陌生,怎麼自己父母會是這個模樣,和人家全村人都不合,而且看上去還不是人家的過錯,哪有一出門就罵人的。
還有他們自己有沒有女兒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怎麼現在所出來沒有女兒的話,難道自己認錯了不是?
想到這裏的時候,任青曼也猶豫了,吞吞吐吐的樣子,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不該認這兩人,過去了太多年記憶很模糊,似乎有些想不起來。
“你是青曼?”門裏的那個男人,手裏放下鐵鍬看著任青曼問道。
女人也是同樣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任青曼,似乎是想起來了,但僅僅是兩人的眼神,就讓任青曼心裏有些刺痛的感覺,這兩人居然把自己給忘了。
自己的孩子骨肉丟失這麼多年,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讓時間給磨滅掉嗎?後退了一步看著兩人依舊是沒有說話。
“真的是你,你怎麼回來了?”男人看著任青曼,有些震驚的看著她,好像是沒想到的她居然還會回來。
眼裏沒有一絲的欣喜,一點都沒有因為女兒回來,而感覺到高興的樣子,就好像回來的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說什麼話呢,孩子回來就是好事,青曼,你快進來,快點。”女人扔下棍子,推了男人一把,打開木門,讓任青曼進去。
猶豫了一下,任青曼還是跟著一塊進去了,後麵梁夜正要跟著進去的時候,隻見女人一把將木門關上,警惕的看著梁夜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是他把我送回來的。”任青曼急忙解釋,拉著梁夜的袖子。
那女人這才是點點頭,放梁夜也進來,男人用狠狠的眼神看了一眼外麵的村民,這才一塊走進家裏,村民麵麵相覷,都是同樣的表情。
好像是誰稀罕來的一樣,有幾個人離去,大部分人還是留了下來,相互交談著。
“你們猜一會兒會不會打起來。”
“肯定會,剛才那瘋婆子的眼神你們還沒見出來嗎,分明是以為她女兒有錢才會讓進門的。”
“他家那個傻子不是最近找媳婦嗎?估計心裏又不知道打什麼算盤呢。”
都是一個村的,誰不了解誰,任青曼跟著進門之後,家裏一個發黴的味道,兩人都是皺起眉頭,大白天家裏都是陰暗一片,光線很難進入。
家裏的設施也非常的簡單,地上地上擺著一張桌子,四周放著凳子,走進家裏有種無從下腳的感覺,梁夜和任青曼隻好就這麼站著,看著家裏頭直皺眉。
“媽,誰來了?是不是有人給我說媳婦了?”
陳舊的木門嘎吱嘎吱的響著,旁邊屋裏走出來一個渾身邋遢,臉上黑的發亮的一個男人,從眼神裏,梁夜就能看出,這是一個低能兒,也可以說是傻子。
傻子從門口一出來,就看見任青曼,眼神落在身上,死死的不放,以為這是有人給他說的媳婦。
“你有這麼一個哥哥?”梁夜問道,看上去這傻子的那年齡要比他還大上幾歲。
任青曼的記憶了,雖然模糊了一點的,但還是有記憶的,和梁夜點點頭,梁夜看著這傻子,不像是遺傳的,或許還有辦法醫治一下。
“青曼,你這麼多年在外年,掙了多少錢?”女人一臉笑吟吟的問道。
旁邊的男人也是點頭附和著說道:“是啊,你這麼多年在外麵肯定掙了不少錢吧?你哥哥現在要結婚了,你拿出點錢給他說個媳婦。”
兩人一進門就說錢,任青曼無奈的說道:“我被人販子拐走,連飯都吃不飽,哪裏還有錢啊。”
一聽說沒錢,兩人的臉色唰一下的就變,冷聲說道:“沒錢你回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