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節山裏降溫大,還不到深夜我們就覺得冷氣襲人。
我們在山下一直守到十點多,依舊不見山上有任何動靜。
“老鍾,這氛圍靜的有點瘮人,那東西是不是已經出來了。”陳八爺低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取出特殊處理的玉塊含在嘴裏,背起背包沿著山路走上去。
陳八爺見狀也不遲疑,含住玉塊後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趕到山上土廟隻見四周雜草泛黃約有半人高,土廟倒還算完整。
“我進去看看那小子吧!”陳八爺說走就走。
我急忙拉住陳八爺,用手畫了個半圓,示意讓他到後麵去。
陳八爺會意,扒開雜草繞到土廟後麵。
我環視一眼四周,從背包裏取出雞血在土廟前麵畫符。
末了又從背包裏取出雞蛋殼撒在門前。
完成後我幹咳一聲走了進去,見到許武躺在地上默不出聲全身繃緊。
不由輕聲笑道:“是我,起來吧!那隻東西不會出來了。”
許武聽是我的聲音,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鍾爺,你怎麼來了?”許武驚疑不定問道。
我搖了搖頭環視廟裏的四周,神像早已被毀,但整體還算幹淨,地上還有炭火燒過的痕跡。
“今晚那隻東西不會出現了,我們在這裏住一晚,你到後麵找陳八爺下山拿過夜的東西上來。”我提高了聲音說道。
許武愣了愣,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走了出去。
沒多久我就聽見他們倆人的腳步聲和談話聲。
二十多分鍾後陳八爺和許武帶著一大袋東西回來了。
我們把火升起取出熟食笑談起來,殊不知一道人影在廟外的雜草裏爬了出來,輕手輕腳沿著山路下山。
一到山下那人便咒罵起來:“真他娘的倒黴,許武怎麼會帶這倆個老東西出現?他們越看越像臭道士。”
說著說著那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四下張望尋找著什麼,最後在老宅旁邊找到了我們開來的麵包車。
“嘿嘿,反正你們在這過夜,這車我借用了。”那人搓了搓手朝車走了過去。
剛到車前那人就樂了,駕駛座的車窗並沒有完全關上。
“天助我也,哈哈。”那人大笑著把手伸進去。
可手剛放進去車窗就自動升了上去,痛的他直冒冷汗。
“嘿嘿,偷雞不成蝕把米,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把手放進去。”許略在後座爬了起來。
“你他娘的,敢下套套老子,趕緊給老子鬆開。”那人大大咧咧罵了起來。
許略笑了笑推開車門下去,給那人來了個五花大綁才搖下車窗。
這時我們正好從山上下來,四人團團圍住那人。
“把他帶進屋裏,這家夥肯定有問題。”我打量起那人。
許武和許略一搭手提起那人走進屋裏,我和陳八爺緊隨其後。
進屋後倆人把那人重重扔在地上,痛得那人直罵娘。
陳八爺沒好氣踩在那人身上,取出黃符晃了晃:“你要是敢在罵罵咧咧的,我就讓你和許山一樣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