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玄學有雲,四柱純陽男必孤,四柱純陰女必寡。
但命理玄學信則有不信則無,所謂的必孤必寡並無科學而言。
不過純陽和純陰之人在身體體質方麵的確有異於常人之處。
純陽之人往往身體強壯運動能力極強,純陰之人往往比較體弱內向。
我和貝殼風鈴的器靈交談了很多,最後才把貝殼風鈴放回玻璃瓶裏。
“它不合適在這裏了,我要帶它走。”我從馬三衛手裏要回黃銅刀收在小腿,又找來一條幹淨的毛巾包裹起玻璃瓶。
“就這樣搞定啦?”馬三衛這才回過神來,他從始至終都在神遊。
我笑了笑打開燈和門窗,看著外麵滿滿的人群高聲道:“已經沒事了,你們想進來也沒問題。”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我好笑搖了搖頭,轉身和馬三衛低聲囑咐了幾句。
“我送它不合適,還是你自己走一趟吧!我讓趙康送你回去。”馬三衛把頭搖成潑浪鼓。
“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嗎?”我又好氣又好笑,“算了,你通知他們回來吧!”
“我馬上就去通知他們。”馬三衛飛奔般走了出去。
幾分鍾後趙輝他們回來了,趙輝懷中的小家夥已經熟睡過去。
“鍾爺,我先送你回去吧!”趙康打開車門直接說道。
我點了點頭,抱起用毛巾包裹起來的玻璃瓶快步上車。
沒多久我就回到家裏,取出貝殼風鈴掛在窗邊,清風徐徐鈴聲叮叮,沁人心脾安人心神。
“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我笑著開口,把黃銅刀藏在茶幾下麵。
叮鈴鈴
貝殼風鈴來回搖曳,似乎在做某種回應。
我若有所思看向留在車裏的趙康,心領神會走了出去。
幾分鍾後我們回到趙家,左鄰右舍已經散去七七八八,隻有幾個關係比較好的留了下來。
“鍾爺,辛苦了。”趙輝笑得合不攏嘴,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包。
我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什麼也沒做,這份禮受之有愧。”
“鍾爺,您能來就是幫了大忙,這點心意您必須收下。”趙輝堅決不做退步。
“收下吧!一點小小心意。”馬三衛也在一旁說道。
“好吧!”我想了想還是收下了。
“這就對了。”趙輝放聲大笑。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一眾人交談到深夜才散去,我見外人都離開了才低聲問道:“小家夥是那一天、幾點出生的?”
趙輝愣了愣,還是一旁的黃翠反應過來答道:“上個月2號晚上一點,陰曆是初五。”
“兩千零一十一年八月初五淩晨一點,真的是純陰之體。”我愣住了,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鍾爺,這有問題嗎?”趙輝等人緊張起來。
我回過神來又問道:“小家夥這一個多月來有沒有害病?”
趙輝他們兩兩對視,最後紛紛搖頭。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轉念一想又說道,“帶我去看看小家夥。”
趙輝倏的站起來,帶著我小跑進房間。
此時小家夥還在熟睡,我盯著她看了許久也沒發現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