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體內此時燥熱無比,容不得她在繼續胡亂想下去,她的意識再一次被燥熱占據,她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這讓她內心感到羞恥,她用自己僅存的意識強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出聲。
“嘭!”的一聲,地下室的房門被打開了,這劇烈的響聲讓床上的白牧歌,身體不受控製猛然一抖。
黑暗裏傳來一束細小的白光照射在白牧歌的餘光,隨著照射的麵積白光漸漸的由細小變大變寬,最後她整個身體被白光照射到,她漸漸適應著白光的照射,並且努力讓自己睜開眼睛,模模糊糊中她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朝她靠近。
“啪嗒、啪嗒”空曠的腳步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顯得異常突兀。
微涼的手扶上她的肌膚,讓她猛然打了個激靈。
那爽涼的手起初隻是在她的臉上手臂上遊走,她知道接下來的過程,她不想這樣,但是她的身體很誠實,那雙手不知道是在她的身體下得到了回應,還是按照計劃一般的從她肩膀到脖頸,又從胸前到小腹,再到那處她隱藏了22年的花園小徑上。
一張濕潤的唇緊貼在她那張櫻桃小唇上,一陣的酥麻燃燒了她隱忍許久的火熱。
“嗯啊”
這讓白牧歌的身體感到舒服,她不禁輕嚀一聲,顫顫著睫毛張開一道縫隙,眸中的霧氣印出一道高大的影子,看不清麵容。
那雙手有些笨拙,它一點點的進攻,一點點的挑逗讓她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她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她在那雙手下整個身體感到像是一支隨波逐流的小船,在大海中遊蕩
當她醒來時陽光照耀在身上,心裏卻十分悲涼。
房間裏,身上不知道被誰已經換上的衣服,身子十分酸痛,特別是身下那那種被撕裂的痛疼最為明顯。
“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把牧歌好生的交給您的。”
隔著房門模糊的聽到養母跟別人說著什麼,她嘲諷的上揚嘴角。
白牧歌睜開眼睛,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空洞的看著她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房間對麵的桌子上就放了麵鏡子,她艱難的將鏡子拿起來,緩慢的拿起來看......
這不看心裏還好受些,原本她想這一切一定隻是個夢,說不定照完鏡子自己還是那個人見人愛的‘白牧歌’,但是這一切在昨晚那場‘春雨’裏都不複存在了,因為那脖頸上鮮紅的印記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起床去了浴室,身上深深淺淺的印記,那都是昨晚留下來的證明,脖頸處那不大不小的吻痕,不多不少的六個出現在她的脖頸上,白牧歌看著鏡子裏的脖頸處顫抖著雙手撫摸著,她是被糟蹋了嗎?
白牧歌冷靜的拿著花灑朝自己身上不斷衝洗,癡心的想要把這些用力洗掉,可最終都是徒勞。
這些已經深深烙在她心裏,在怎麼洗都洗不掉了,她這輩子已經毀了。
她跌坐在浴室當中,任由水不斷的衝刷,一雙眼睛空洞不已。
過了許久,養母一臉得誌的走進來,看見花灑在流水,二話不說就衝上去將她手裏的花灑搶過來一把關掉,插著腰尖聲道:“下賤胚子,這大早上的就知道浪費水,水費多貴你不知道啊!呸!賠錢貨!趕緊起來去做飯,老娘可沒心情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