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白牧歌心中警鈴大響,下意識的想到戚珍珍剛剛給她喝下的那杯水,她護著胸口怒道:“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明白!”
白牧歌此時頭腦發昏,軟綿的力氣怎麼敵得過男人,心底陣陣涼意。
戚珍珍曾經不止一次的向她提起陪酒出台,來這個城市幾日也懂得了是什麼意思,她一直都是拒絕,難不成
“用行動說明吧!”男經理邪笑著,迫不及待的就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嘭!”
一聲巨響。
休息室的房門直接被踹開,寒天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股寒冰的戾氣壓得讓人喘不過來。
“什麼人,敢壞我好事情 !?”男經理怒氣怒氣衝天的從白牧歌身上起來,轉身指著寒天破口大罵:“知不知道我是...............”誰字還未說出便聽見豬叫聲響起。
“啊!”
隻聽見‘哢!哢!哢!哢!哢!’五聲,男經理的五根右手手指被寒天身後的保鏢掰斷,頓時房間裏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白牧歌顯然是被嚇壞了,看到寒天那寒如冰窟的眸子,加上男經理的慘叫,頓時對於麵前這個渾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渾身不停的顫抖,可抵不住愈發昏迷的腦袋,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模糊。
在她昏迷之際隻感到一雙微涼的手抱住她,陌生而又熟悉,最終她終是熬不過去昏迷了。
寒天扯過旁邊的薄毯蓋在白牧歌身上,抱起白牧歌陰沉著臉,看了一眼姍姍來遲的古修遠,一身戾氣經過他身邊時輕描淡寫道:“讓我滿意!”
“嘶。”寒天的話讓剛剛進來的古修遠渾身發寒,對於寒天惜字如金的性子,這一次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多,不免心裏慌張站在前麵大氣也不敢出的看著他離開。
見寒天離開後,古修遠恍如大難不死一樣,拍著胸口,拿出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呼,嚇死了!”
“tmd!”古修遠回過頭來,對著引起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狠狠踢了一腳,“md,算老子倒黴,扔出a市,他要是好過了,你們別混了!”他對著男經理狠狠的唾沫了起來,朝身後跟進來的保鏢威脅著,嫌髒的將手上的帕子扔在地上大步流星地離開。
白牧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那隻破敗的娃娃動了,它指引著她找到了親生父母,不用再在這殘酷的社會中漂泊不定,毫無定所,感受著她曾經奢望過的母愛,期盼著父親將她舉高高........
“媽”她在夢中呢喃,夢境裏一個女人笑得十分和藹,她看不清麵容。
鼻頭苦澀,想要努力看清卻越發模糊,她害怕失去想要伸手去抓卻是一片虛無,母親的影子從指間流逝。
她慌張,去追尋卻找不到任何蹤跡,獨留她一人在空白的夢中,顯得格外孤寂。
離開夢境,她悠悠轉醒,夢中的一切特別真實,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暖暖的陽光照耀在她身上,隔離了現實與夢境,嘴角掛上苦澀,一滴清淚滴落在枕間。
“醒了?”一道冷聲傳來,白牧歌一怔,回頭看去,一道俊美的側顏讓她這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想起昨晚的事情心底一陣後怕,連著聲音都帶著顫音,“這裏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
寒天拿過桌上的合同,遞給她,聲音冷淡,“把這個簽了?”
白牧歌一怔,合同上麵“契約情人”四個字刺的她眼睛生疼。
“不是,這”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還有些發懵,轉頭對上寒天深不可測的眸子,眼底的不可抗拒讓她心肝一顫。
這雙眸子她似曾相識,特別是晦暗下的冰冷,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