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的姿態放的很低,看著冷漠的寒天,心裏早就苦不堪言,自己剛拿了他二十萬,在借錢,怎麼也說不過去,心裏不由一些慚愧。
“我憑什麼再借給你二十萬?”寒天簡潔的問了一句,卻直擊白牧歌的要害,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會讓寒天借給她二十萬。
白牧歌羞愧的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她沒有回答寒天的問題,因為已經做好被寒天趕出去的準備。
白牧歌有些委屈的回答:“我確實沒什麼資格能讓你借給我錢......可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況且我不是你的情人嗎?我找你借點錢都不可以.........”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在寒天聽來像是要哭出來一般,他可最受不了女人在他麵前哭的樣子,特別還是白牧歌!
他閉上眼,用手輕輕的按壓太陽穴處釋放壓力,過了一會才說道:“拿一個認為值錢的東西來交易,錢就借你。”
她一聽就覺得寒天是在故意為難她,現在自己沒有工作,沒有家庭,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你要是不願意借給我就明說,還要大費周折的為難我,何必呢?”白牧歌雖然生氣,但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她看透了太多的人情事故,寒天這麼有錢有勢,也害怕自己得罪她。
可明顯白牧歌多慮了,寒天根本不會跟她計較這些小事,相反的,他覺得白牧歌這樣還挺有意思的,不禁打趣道:“你現在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嗎?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前提是你弟弟的病情不著急的話。”
聽到白凱的病情,她心裏不由的就更加著急了,無奈的說:“我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抵押給你。”
“我不需要值錢的東西,你不如考慮把你自己抵押給我,我還是可以考慮把錢借給你。”
寒天這話一出白牧歌便有些生氣,現在又不是以前的八十年代,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獲取錢財,她果斷的拒絕了。
知道白牧歌拒絕後,寒天沒有多說什麼,起身準備離去,這時一直站在門外的管家,也過來請她出去。
她心裏很著急,想著白凱在醫院還需要她的救命錢,雖然自己覺得很屈辱,但還是想給自己留有最後一絲尊嚴,便以談判的口氣對寒天說道:“我拿我的自由給你換!不過我現在就要拿走那二十萬,現金。”
寒天沒有回頭,背對著白牧歌,嘴角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隨後說道:“沒問題,我現在就讓管家拿給你。”說完便踏步向樓上走去。
白牧歌拿著錢匆忙趕到了醫院,繼母見白牧歌真的拿了二十萬過來,頓時喜笑顏開,急忙一把奪過白牧歌手裏的錢,嘴裏不停的說太好了太好了。
“小凱他現在怎麼樣了?睡下了嗎?”看見繼母開心的樣子,自己心裏也鬆了口氣,可她心裏還是很擔心白凱的病情。
繼母還沉浸在拿到錢的喜悅,漫不經心的對她說道:“沒事沒事,錢拿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