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白牧歌端著洗腳盆來到寒天的跟前,一臉的不情願。
“我怎麼看你有些不情願?!”看見白牧歌不情不願的模樣,寒天竟感覺到一絲好笑。
這在白牧歌聽起來充滿了諷刺的味道,使得她心裏更加憎恨寒天。
“沒有,你先把鞋子給脫掉吧,不然我沒有辦法幫你洗腳。”白牧歌話說出,寒天卻沒有要自己脫鞋的意思,兩人就這樣互相沉默對視著。
終於白牧歌開口問道:“你該不會連脫鞋也要我幫你吧?”
寒天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以一副‘你以為呢’的模樣看著白牧歌。
白牧歌攥了攥拳頭,蹲下去,忍著心裏強烈的屈辱感幫寒天脫下了鞋子洗了腳。
寒天沒有在繼續找她的茬,事後,白牧歌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坐在床上再看看眼前富麗堂皇的裝修,她竟覺得有些可笑。
無助感和寒天帶來的屈辱感,讓白牧歌的內心異常痛苦,委屈的眼淚順勢而流。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寒天早早便離開了別墅。
下樓吃早飯時聽見有下人偷偷議論著她和寒天,她悄悄地聽著。
“昨天我看見白小姐親自給我們少爺洗腳呢,肯定是見少爺在公司忙了一天,想著法的給少爺解乏,她對我們少爺可真好啊。”周圍旁聽的仆人也都紛紛和議誇白牧歌的好。
白牧歌沒想到事情傳到他們這裏反而變了一個版本。
心想:寒天那個王八蛋要是有你們嘴裏說的一半有人性就好了!如果有下輩子自己打死也不要遇見他。
她剛想起身去和他們解釋清楚,免得他們誤會,又聽見仆人說:“你們可沒見著昨天少爺可開心了,看來說不定,以後白小姐就是我們的少奶奶了。”
聽到這,白牧歌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來到他們身旁解釋,“你們誤會了,我也隻是個下人,和你們一樣的,別老是把我和你們少爺扯在一起。”
有的傭人見白牧歌好相處,沒有那些個小姐的壞脾氣不禁和她開玩笑。
“白小姐,你以為我們沒有看出來啊?你肯定喜歡我們少爺,不然不可能對他這麼好,昨天晚上啊,我們都看到啦。”
白牧歌無奈,他們不了解真實的情況也不想多說些什麼,搖搖頭說道:“算了,你們啊,以後別在說我和少爺的事情了。”
白牧歌不再叫他寒天,她像哪些下人們也跟著一起叫他少爺,至少這樣在他們聽來自己或許和他的關係沒有那麼密切。
回到房間後,白牧歌坐在陽台上又看了一下午的書。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白小姐,晚飯少爺也在家裏吃,您要是有什麼想吃的吩咐一聲就行了。”
白牧歌合上手中書本,急忙問道:“少爺要是回來吃的話,我就不過去了,和你們吃一樣的就行。”她不想見到寒天,更別說和寒天麵對麵的坐在一起吃飯。
“這怎麼能行,少爺要是知道了我們少不了一頓罰,白小姐就別為難我們了。”
聽到門外人這麼說,白牧歌深呼了一口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