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咬咬牙:“我去。”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牽扯到其他無辜的人。
白牧歌拿著熱乎乎的牛奶端給了徐思思,但徐思思卻故意的打翻了,滾燙的牛奶灑在了白牧歌的手上,她疼的嘶了一聲。
“你幹什麼啊,你是不是想燙死我啊,真是的。”徐思思無視白牧歌被燙的通紅的手,反而先抱怨起來。
白牧歌忍著疼痛無奈的說道:“真是對不起,我這就下去重新給你買一杯。”
而這時候徐思思無意中看見自己辦公室的礦泉水沒有了,又說道:“算了算了,讓你幫我辦點事真是麻煩,你就幫我倒點水就行了。”
白牧歌通紅的手拿著杯子來到飲水機前,卻發現飲水機早就沒有水了,她回過頭對徐思思說道:“徐經理,這裏沒有水了,我出去給你接點。”
徐思思卻把她叫了回來:“這樣吧,你去樓下幫我搬一桶上來,反正我也免不了喝的嘛。”
白牧歌驚訝的看著她,明明每個星期都有專門的負責人會把水給送上來的,卻還要故意的要自己從樓下把水給她搬上來,真是過分!
“你要是不想去也沒關係,沒事沒事。”
徐思思虛情假意的說著,而她話語裏的意思又有這另一番意思:你要是不去,你就死定了!
白牧歌真的感覺自己挺冤枉的,怎麼第一天來上班遇見她了,還是這種小人,看來古人是誠不欺人啊。
這世上就是唯小人與君子難養也!
白牧歌快要被她逼瘋了,無奈隻能按照徐思思說的去做,她拿著空的飲水瓶往門外走去,推開門卻發現門口站滿了看戲的員工。
易雲陽也站在門外,徐思思在辦公室內說的話他也都聽的一清二楚,見白牧歌出來急忙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她有沒有為難你?”
白牧歌無奈的搖搖頭,把手中的空飲水瓶遞給他看:“你看,她又讓我去給她換水”
看見白牧歌的手一片通紅,易雲陽緊張的握住她的手說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嚴重!我進去找她理論!”
白牧歌急忙拉住他:“別去了,她對我隻會更加的公報私仇,算了,忍忍就過去了。”
“可她以後對你隻會越來越過分的啊。”
易雲陽替白牧歌不甘心,看著徐思思每天欺負著白牧歌,他就莫名的感覺的心疼。
同樣是女生怎麼兩者的差距這麼大,每天穿的暴露不說,還格外的張揚跋扈。
白牧歌搖搖頭說道:“沒事的,你現在要是衝進去替我打抱不平的話,不禁會害了我,連你也會受牽連的!”
“那好吧,你先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拿消炎藥,一會我去幫你
“這水,太重了你搬不動的。”易雲陽接過白牧歌手中的空瓶,不等白牧歌在說些什麼,急忙跑了出去。
很快的,易雲陽就回來了,他小心翼翼的幫白牧歌清理著傷口,不停地用嘴輕輕的幫他吹著燙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