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回過頭,看著眼前人有些心虛的說:“是啊怎麼了?”
“我說曾經理怎麼沒向大家介紹你啊,聽說你是借著人脈才到這個部門的啊?”那人又繼續說著。
白牧歌急忙搖頭:“不不不,我沒有什麼人脈,是我們之前那個部門經理突然就把我調到信息部了,我想你們可能誤會了吧?”
那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們都是親眼看著孫經理來我們經理辦公室說的呢,還說你沒借著人脈關係?”
“我真沒有,我根本沒有什麼你們所的人脈。”白牧歌不由的著急了,自己根本從來沒做過的事情,她最討厭別人誣陷她了。
見白牧歌著急的模樣,她反而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沒有你沒有,我叫娜娜,正式認識一下。”
握住名叫娜娜的手,白牧歌也認真的介紹起自己來:“我叫白牧歌,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盡管吩咐。”
這時,曾嵐從辦公室內走了出來,娜娜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戰戰兢兢的看著曾嵐,可曾嵐隻是看了一眼白牧歌,便沒在繼續說話,她來到自己旁邊另一位的同事前和其交流著。
當白牧歌看到曾嵐朝自己走來,以為是要向大家介紹自己,高興的笑了起來。
但曾嵐仿佛像是沒看到她似的,與她擦肩而過,很快的,曾嵐與那人交談完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對白牧歌極其冷淡。
娜娜見她失落的模樣忍不住來到她身邊安慰:“沒事,這也不怪你,誰讓她以為你是憑借著人脈進來,屬於沒能力的哪一種呢?”
白牧歌深歎一口氣隨後又對她笑笑:“算了,以後我會向她證明的。”
這時娜娜看到白牧歌放在桌子上靜音的手機屏幕亮了,不由的提醒道:“好像有人給你打電話,你看下。”
白牧歌拿起電話,一見是唐舒打來的,便朝娜娜點點頭,示意自己要去接電話,隨後便走到休息區與唐舒閑聊了起來。
“你這麼空的呀?還有時間接我電話呢,看來你那刁蠻的上司沒在為難你呀。”唐舒不禁打趣白牧歌,她一直很擔心白牧歌的情況。
白牧歌笑了笑:“對啊,我現在是非常有時間,還莫名其妙的升了職,所以也就沒有你說的刁蠻的上司啦。”
一聽到白牧歌升職,唐舒不禁為她開心起來:“真的啊,你升職了,要請我吃飯。”
“嗯,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她真的對麵的唐舒肯定比她還要激動。
唐舒確定白牧歌不是在開玩笑,由衷的微笑說:“牧歌,你這算是熬出來了嗎?”
白牧歌聽到唐舒這話,頓時有點驚訝,沉默了一會,“唐舒,謝謝你!”
她是由心的想對唐舒說聲謝謝,這麼多年來,她身邊的人和事早就物是人非了,然而唐舒還是始終在她最下藥的時候出現在她麵前安慰她,同她共度難關,如果這些日子沒有她,白牧歌真的不敢相信她可以堅持多久。
有多久沒跟她一同吃頓飯了?
白牧歌也不記得了,但她這一次非常想同唐舒一起吃頓飯,給唐舒打電話之後,她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牧歌整裝待發準備出門了。
她出門的時候寒天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手裏拿著最新的報紙專注的看著,她有些奇怪的想著:他怎麼沒去上班?
白牧歌心裏還是有些不太樂意看見寒天的,但想到畢竟她現在是寄人籬下,隻是幹巴巴的說了句:“我有事出去會。”
寒天沒有給予任何的回答,白牧歌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癟著嘴小聲嘟喃著:“切,大老板就是大老板,連沒禮貌都讓人感覺理所當然。”
小聲抱怨了一下,白牧歌不再搭理寒天,看了眼時間,轉身準備離開,就聽見某人不帶絲毫感情的問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