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溫浩拽著白牧歌徑直走進一間房。
“嘭!”的一聲,房門被關上,周溫浩還不忘反鎖了門。
“你終於是我的了!”周溫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意的看到了白牧歌驚慌失措的麵孔。
這張臉曾經讓他多麼著迷,現在他不僅得到了她,並且還要毀掉她。
這樣想著,周溫浩漸漸露出了笑容,一步步朝白牧歌走去。
原本帥氣迷人的周溫浩,此刻在白牧歌眼裏卻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她不僅害怕的顫抖起來。
“你不要過來!”白牧歌一邊向後退,一邊巡視著四周,她急切的想著逃生的方法。
看著周溫浩一步步靠近,她心亂如麻,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突然她暼見窗戶,有光從那裏照進來,給了她些許希望,也許她可以從窗戶那裏跳下去。
這樣想著,於是她就轉身拚命地向窗戶那邊跑去,然而周溫浩並沒有阻止她。
白牧歌拚命的想要打開窗戶,然而卻發現窗戶已經被鎖上了。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牧歌猛然轉身,便看到周溫浩勢在必得的臉。
“周溫浩!不要讓我恨你!”無奈之下,白牧歌隻得企圖用言語阻止他。
然而周溫浩並不為所動,“恨我?”他冷笑一聲,“我就是要讓你恨我,我就是見不得你倆幸福。”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溫浩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變得瘋狂起來。
或者說他的瘋狂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猛撲上去,將白牧歌狠狠地按在牆上,對著那嫣紅的小嘴,急切地吻了上去。
等待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太久了。
白牧歌哪裏肯任由他這樣做,她偏過頭,周溫浩隻吻上了她的臉龐。
即便如此,白牧歌仍然覺得惡心極了,對周溫浩又踢又打。
周溫浩的胯下被白牧歌踢中,他吃痛的彎下了腰,然而手裏卻緊抓著白牧歌,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周溫浩被激怒了,不顧她的激烈反抗,瘋狂的親著白牧歌雪白的脖頸,像是一隻貪婪的巨獸。
也許覺得不方便,周溫浩將白牧歌直接甩到床上。
白牧歌被撞擊的心神不穩,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周溫浩嘴唇從便她的脖頸開始往下遊移。
她的衣裳,被周溫浩的大手毫無忌憚的撕扯著,眼看春光就要乍現,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難道她就要以這樣屈辱的方式死去嗎。
而周溫浩不肯放慢手裏的動作,她身上的芳香令他著迷,讓他急不可耐。
眼看著自己的衣服即將被扒光,突然,白牧歌從桌子上摸到一個酒瓶,想都沒想,她便直接朝周溫浩的頭上砸了過去。
“嘭”酒瓶碎了,但是周溫浩卻沒有像電視上那樣演得昏了過去,或者是直接死去。
他隻是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些許,跟個沒事人似的,大笑了幾聲,不過腦袋上流出的血,緊盯著白牧歌,整個人都變得癲狂了起來。
“白牧歌,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反抗些什麼,寒天是不會來救你的了。”周溫浩打破了白牧歌心中的幻想,話語裏滿是嘲弄,“就憑你這些把戲,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