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鄭萌萌說要找他的醫生朋友過來,陸恒拒絕了,表示自己現在這樣被別人看到肯定會被笑話的。鄭萌萌卻無語,原來他知道會被笑話還打架!
無奈她隻好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點藥出來,她一個個的看說明,覺得差不多是了就拿到房間給陸恒塗。
陸恒坐在床邊。她走過去,踩在床上盤腿坐下來。拉過陸恒的臉正麵對著自己,開始一點點的給他塗起藥膏來。
鄭萌萌小心翼翼的塗,唯恐弄疼陸恒,陸恒倒好,跟個大爺一樣享受鄭萌萌的伺候,鄭萌萌被陸恒盯的發毛了才停手:"你能不能不這麼看著我。"
"你在我眼睛前麵我除了看你能看什麼。"陸恒耍無賴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鄭萌萌惱:"你真麼看著我滲的慌,不行,你閉上眼睛。"
她覺得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很危險了,陸恒滿腔酒氣每每撲在鄭萌萌的臉上她都覺得癢,一直忍了下來。
"不。我想看看你,今天我是不是很帥。"陸恒對於鄭萌萌的"無理"要求也選擇性的無視,今天這麼"不要臉"的陸恒,鄭萌萌覺得,是酒精未散的成果。
鄭萌萌在心裏點了一萬個頭,可她嘴上卻沒承認:"醜爆了,你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跟人打架,有沒有毛病,你都多少歲了。"
想想就是氣,自己在外麵擔心半天。他卻在裏麵動手打人,現在還醉著傷著坐自己麵前,不知道她會心疼的啊。
她說著說著用力的按了按陸恒臉上青的那一塊,陸恒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鄭萌萌你謀殺親夫啊。"
鄭萌萌想糾正他,結婚了才是親夫,沒結婚就不是,就算個姘夫吧。可跟醉鬼說這些沒意思,他又不一定記得。
"撒謊。你眼睛都亮了。"陸恒毫不客氣的點破了鄭萌萌的偽裝,鄭萌萌也不反駁:"那女的挺可憐的。她頭都流血了你們還不讓別人走,真壞。"
陸恒無語的看著鄭萌萌,鄭萌萌攤手聳了聳肩,好吧。她說的話很假她知道,心裏多痛快她也知道,當下是覺得挺嚇人的,但報仇了誰不高興啊。她又不是傻子,那女的存心為難她,壞透了。
"那女的胸是假的。"
鄭萌萌還在感歎,怎麼說也是一個名人呢,得罪了不太好吧,聽陸恒這麼一說,眼睛大了一倍。
陸恒戳了戳鄭萌萌的臉:"幹什麼,你演猴啊。"
鄭萌萌臉一偏。躲開了陸恒的手指,驚訝的話都快說不好了:"你剛剛說什麼。你怎麼知道別人胸是假的,你摸了啊!"
鄭萌萌剛要發作。陸恒連忙解釋:"張虎說的。"
張虎……
"他說的話你都信,他摸了啊。"想想也不可能啊。張虎家裏好像有個媳婦,沒帶出來,但也沒帶女伴來,應該存心隻想跟朋友聚聚而已。
還是說是這醉鬼不清醒的時候幹的,要是他承認了,她就下樓去拿菜刀來砍死他。
"他說砸那女人的時候,真胸的抖動幅度不是那樣的。"陸恒說完,一手握住了鄭萌萌的左胸:"假胸醜死了,不像我們家的,真材實料,摸著舒服。"
鄭萌萌欲哭無淚,一把打掉了放在自己胸上的狼爪:"色胚。"
陸恒想到什麼似的,拉過鄭萌萌的腦袋,對著鄭萌萌的耳朵輕聲說著:"套子好像用完了,走,買套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