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萌萌這些天精神狀態很差,根本不能支撐多長時間就吵著要睡覺,陸恒什麼都由著她,這件事情亦是如此。
有時候甚至日夜顛倒,白天睡了一陣,晚上清醒著的時間裏,就死死的盯著陸恒的後背看。
有時間陸恒會轉身見到這樣的場景,鄭萌萌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可又仿佛看的並不是他,他對上鄭萌萌的視線,沒接收到任何的反應。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時間,陸恒輕聲問她:"鄭萌萌,為什麼不睡覺。"
"閉上眼睛,不知道哪家的娃娃一直在叫我。"
"叫你什麼?"
"叫我媽媽。"
陸恒把鄭萌萌往自己懷裏抱。
"鄭萌萌,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本來就沒有孩子。為什麼說再要一個。"
陸恒聽了,一點點把頭埋在鄭萌萌的頸窩處,頃刻,鄭萌萌覺得自己的那塊皮膚。濕濕的,熱熱的。
她突然慌了,雙手無措的放在陸恒的背上:"陸恒,你別哭啊。"
你知道你的每一滴淚,都曾是我的心頭血嗎。
要個孩子,但這麼多天來,陸恒沒有碰過鄭萌萌,哪怕最簡單的親吻都沒有。他照顧鄭萌萌照顧的很好,很細心,可關於房事方麵,陸恒沒有越矩半步。
鄭萌萌洗完澡,幫她把身上的水漬擦的幹淨,之後,再也沒有做什麼了,抱著她睡覺,卻在睡熟之後,不經意的轉過身去,鄭萌萌見到了,心裏就急,盯著陸恒看不說。偶爾還要把陸恒拉著麵朝自己,她才稍微安了心。
口頭上說要孩子,不知是在安慰鄭萌萌,還是在安慰自己。
遙想當年,陸恒剛從家裏出逃而來,鄭萌萌死皮賴臉的跟著,陸恒沒法,隻好帶上,可是要過鄭萌萌第一次之後,再也沒給鄭萌萌喘氣的機會,關於房事,極其沒有規律。
陸恒想要了,哪裏都是床。
有時候鄭萌萌被收拾凶了也會哭,吵著要離開陸恒,說自己不跟陸恒過了,陸恒不讓,買了好些蜜餞果脯給她。
那些年,鄭萌萌最喜歡吃的就是酸梅,每天能啃完一大包。
吃了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陸恒的身邊。大概是那零嘴,起了作用。
陸恒會損她,你怎麼這麼愛吃酸的。
鄭萌萌揚著聲音,很自然的回他:"當然了,我懷孕了啊。"
年少的陸恒,哪裏有鄭萌萌坦蕩,紅著臉嗬斥鄭萌萌:"鄭萌萌,你羞不羞。"
鄭萌萌衝他笑笑:"你不羞你每天晚上壓我身上不挪開。"
曾經怎麼樣也帶著笑意的鄭萌萌的臉,此刻冰冷的不像樣子。
陸恒接連帶鄭萌萌出席各種場合,一來是醫生說這樣的情況拖下去不是辦法,讓鄭萌萌進一步接觸到更多的人群,對恢複會好一些。
二來他要讓世人知道,他身邊站著的,是他唯一的女人,鄭萌萌。
鄭萌萌被他帶去穿扮,化妝。極其講究,打扮後的她光鮮亮麗,化妝師直誇鄭萌萌的底子好,保養的也好。